朵夫轉頭看去,一個充滿書卷氣的青年站在旁邊,身旁還站著三男一女,從他們的氣勢來看,分明是那個青年人的保鏢。

他唇角微微扯動了一下道:“你恐怕認錯人了。”

“我沒認錯。”

那個青年頗為執拗。他指著亞里多娜道:“我叫蔣天俊。當時還有這位女士和另外一位小姐。我們在……”

蔣天俊地話還沒有說完。奇變陡生。坐在旁邊兩張桌子上地六個人突然齊齊揮手。刺耳地尖嘯聲破空傳來。一片寒芒向這邊罩來。看架勢。竟似將這邊所有人都包括進來了。

“有刺客!”

那四名保鏢動作很快。其中一個男保鏢猛地將蔣天俊撲倒在地。另外三個人轉身迎向緊隨在暗器後面地刺客。

“混蛋!”

克利斯朵夫怒喝一聲。身形如閃電般地後發先至。衝在那幾名保鏢地前面。那些暗器射在他身上。如中敗革。紛紛跌落。他大手一伸。直接攥住一名刺客地脖子。手上微一用力咔地一聲。那名刺客地脖子向旁一歪。

隨手將刺客的身體扔向疾衝而來的另外三名刺客,右腳一個旋風踢,將一名刺客重重地踢了出去,半空中噴出一口口的鮮血。血中還夾雜著黑色的細碎肉塊。

就在克利斯朵夫大顯神威的時候,那幾名保鏢也迅速地逼近刺客,而亞里多娜等人也從一旁包抄,將刺客們團團圍住。

幾個刺客背靠背,眼見脫圍無望,幾名刺客背靠背站著,一名刺客嘟囔了一句日語,另外三個人齊齊答應了一聲哈伊……四名刺客地身體軟軟地倒下,嘴角流出一絲黑血。

“該死,竟然自殺了!”

保鏢當中的那個女子正是舞曉。她上前檢查了一下,這幾名刺客竟然是咬碎了口中預置的膠囊自殺的。

這時,蔣天俊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來到克利斯朵夫身前,誠懇地說道:“謝謝你,又是你們救了我!”

這話沒錯,如果不是克利斯朵夫用強橫的身體接下了大部分暗器,他那幾個保鏢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必客氣,每次見到你似乎都有麻煩!”克利斯朵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身招呼眾人結帳走人。

“哎先生,請等一下!”蔣天俊在後面喊道,克利斯朵夫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舞月曉結束了檢查,過來看著克利斯朵夫等人地背影道:“真是巧,今天如果不是遇見這幾個人,就算是躲過了刺殺,被會被刺客們逃走。”

蔣天俊這才收回目光,問道:“舞小姐,這回是什麼人?”

“這六個人都是亞洲人。從體貌特徵來看。應該是日本人。”

她雙手拈起一枚暗器:“這是日本忍者憤用的星形鏢。”

蔣天俊無聲地搖搖頭,嘆了口氣。忽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向舞月曉道:“舞小姐,能不能幫著查一下……”

“蔣先生,你是說剛才那個人吧?放心,我會查的,這個人真夠厲害的,竟然能夠以身體擋住這些星形鏢。”

舞月曉讚歎道。

“他裡面是不是穿著防彈衣?”一名保鏢疑惑地猜測。

“別搞笑了,誰閒著沒事穿著防彈衣跑來喝酒。”另一名保鏢取笑道……在酒吧門口,一名黑衣人輕輕地離開……

片刻之後,黑衣人阿彪站在左瀅的辦公室裡將剛才酒吧裡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林先生沉吟了一下問道:“蔣天俊?是不是蔣氏集團的那個素有天之驕子的大少爺?”

“還能是誰?這位大少爺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要來玩槍,我這裡也不能把客人向外面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唉!林先生,您稍坐,我得去處理一下。”

“左總,您儘管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