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個咽炎。

遊賜沒說話,很認真地?聽她說話。

像在挨訓。

“我?知道你成績挺好,我?本來以為你是好學生的。”容藝捏著手裡那本習題冊,很生氣。

但是她頓了兩秒,沒再說下去——她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他抽菸呢?

她也同樣不學好,整個高中階段,她統共也沒聽多少節課。

而他好歹成績還?挺像樣的。

“算了。”

她嘆了口氣。她管不了,也不配管。

她就安心?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夠了。

空氣瞬間?凝結。

他們?兩個誰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所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

遊賜垂著眼睛,問。

縱使容藝沒繼續往下說,他也知道,抽菸,往往總是跟一些不好的意象聯絡在一起的。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容藝發現他抽菸以後的第一時間?裡,會想?到把煙藏起來。他不想?讓容藝覺得他是一個不好的人。

可他還?收慢了一步,容藝看穿了他,她現在一定?討厭死他了。

“手還?痛麼?”

容藝見他沒說話,心?虛地?頓了一下,沒糾結討不討厭這回事。

抬眼,看他,問:“家裡有消毒用的藥水嗎?”

遊賜還?沉浸在剛剛那個問題裡,沒說話。

“問你呢,有藥嗎?”

容藝又強調了遍。

遊賜一直垂著的眼睛突然亮了下。

他點頭,語氣淡的像水。

“有的。”

“在哪,我?給你換。”

“房間?。”

……

房間?裡。

容藝很快替他消了毒,又簡單地?包紮了下。

看著他手心?被燙起的水泡,感嘆道:“你這人還?真能耐啊,這麼燙也能直接按進手心?。”

對自己真狠。

說完以後,她抬起眼睛:“再說了,你藏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怕她看見。

遊賜坐她對面,沒說話。

彷彿又回到了在小平房裡,她給他換藥的時刻。

他看了眼包紮的很整齊的手心?,想?到剛才?那個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像是不死心?,他執拗地?又問了一遍。

“你是不是,討厭抽菸的人?”

容藝氣笑?了:“對,你還?真沒說錯,我?確實不喜歡抽菸的。”畢竟抽菸有害身?體,犯不上跟自己身?體過不去。

不喜歡抽菸的。

遊賜把她說的這句話聽在心?裡。然後又默默地?,在心?裡把這句話等價換算了一遍。

容藝不喜歡抽菸的。

而他抽菸。

那麼也就是說,容藝不喜歡他。

他眼睛裡的光黯了些。

容藝打住:“我?可沒說我?討厭你啊。”

似乎是看穿遊賜的心?思似的,容藝鬼使神差地?補充了句。

她還?有題目要問他呢,總不能把關係搞得太僵。

聞言,遊賜緩緩抬起頭。

“我?是覺得,抽菸對身?體不好。”說完,她又扁了下嘴,“算了,我?跟你說這個幹嘛,我?哥他就說不聽,說幾百次了也不聽。”

她後來也就沒指望黎新言能把煙戒掉了。

說完,她又抬起頭:“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