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水火不侵啊,這一下子就把他的額頭砸出血了。他抬頭一看,那東西還在往下砸,就一把手抓住,用力的捏碎,憤怒的說:“你***有病啊?砸我幹什麼?”

說完,他站起身來,揉著自己的那裡,惱火的說:“你們兩個不愧是姐倆,都有神經病……操,這破活兒我***不幹了,欺負人也沒有這麼欺負的!”

說完,黃祥雲就脫了衣服和褲子,用那衣服擦了一下腦袋上的血,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取出了衣服換上,用手紙按著傷口,狠狠的看了她們一眼,轉身在很多辦公室女郎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黃祥雲走到樓的一層,找了個洗手間洗了一下臉,清理了一下血痕。傷口不大,已經不出血了,但是他還覺得惱火,感覺那姐倆都是神經病!

走出了酒店,黃祥雲給涼風吹了一會兒,才感覺好了很多。他在街邊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又點上了一根菸兒,剛抽了兩口,就來了一個老太太,跟他要罰款,說他把菸灰彈地上了。

黃祥雲看看地上,除了他的菸灰之外,還有很多的垃圾。而旁邊路過的人,也還在隨後扔瓜子皮兒。這老太太那些人不管,管他這風一吹就散落得無影無蹤的菸灰,這是找茬啊!

黃祥雲不是一個不尊敬老人的敗類,可是他看著這個滿臉橫肉的大胖老太太,就覺得心裡頭不舒服,他問道:“多少錢?”

胖老太太居高臨下的蔑視著他,說道:“一百!”

黃祥雲慢悠悠的說:“多了點兒,我拿不出來啊,少點吧。”他一邊說話一邊慢慢的抽菸,旁邊的幾個人坐在那裡看他的笑話。手裡的雪糕袋隨手就扔在了這不少垃圾的椅子下面。

黃祥雲指著那幾個人說:“他們都扔了垃圾,你還是先衝他們去要吧!你幹哈一直盯著我啊?”

胖老太太轉頭看了看那幾個用地道的京腔胡侃的人,看看人家穿的都是水光溜滑,這個小子穿的土了吧唧,她就說:“我沒看見他們扔垃圾,就看見你的菸灰了!我們京城人素質都高著呢,哪像你們外地人啊!尤其是你們東北人,素質最低了……”

旁邊那幾個人正好還在對黃祥雲說他們扔垃圾耿耿於懷呢,就接腔說:“對,老太太說的沒錯兒,他們東北人素質忒低,忒孫子,男的都是黑社會,女的都是小姐!”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張椅子上坐著的幾個哥們兒都站了起來,圍了過去,其中一條大漢問道:“孫子,你們***再說一遍,你們就是爺們兒!你們要是不敢說,你們就都跪下來給爺爺們磕幾個響頭,向東北人道歉……幹你媽的,好像就你們素質多高似的,滿嘴噴糞!你們不說我們東北人都是黑社會嗎?哥幾個就是了,你們怎麼樣啊……跪不跪?不跪就***砍死你們幾個雜碎!”

那幾個京城人也就嘴上厲害厲害,看黃祥雲人少年紀小露出了東北腔才敢那麼說話,一看到這幫人拿出了手槍,頂在了他們的腦門上,頓時都給嚇癱了!

這樣的人,就是嘴賤。不打一頓不吃點虧,就不知道收斂收斂。黃祥雲最恨這樣的人,他冷笑著看著眼前的老太太,說道:“我看你是老太太,不願意跟你一般計較。以後做人注意點兒,這麼大歲數了,難道都活到狗肚子裡去了,說話嘴損,狗眼看人低……”

說完,黃祥雲抽完了最後一口煙,把菸頭扔進了下水道,對那幾個大漢說道:“行了,幾位大哥,就他們那熊樣兒,也就嘴上犯犯賤,一動真格的,腿肚子都前了,動都動不了,還下什麼跪啊!沒意思,別跟他們計較,哪天真捱了刀子槍子兒,他們就長記性了!”

幾個大漢哈哈一笑,收起了手槍,笑著說:“連個玩具槍都能把你們嚇這個德行,最還敢這麼賤,都是捱揍的老抹子了!”“看你們這熊樣兒,都嚇尿褲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