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不是你的晚輩,你憑什麼用這種語氣和我們說話?!”女子雙眉倒豎,眸光中浮現羞惱之色。

青年男子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卻強忍怒意,沒有發作。

杜凡冷笑一聲,道:“不服是麼?那好啊,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至於怎麼和棲霞老祖交代,你們自己看著辦。

二,你們不是不服麼,那咱們就來一場鬥法,如果一息之內我勝不了你們,便算我輸,杜某立刻給你二人磕頭謝罪,並且這一路任由你們差遣,即便讓我去死,杜某也絕無怨言,但是,如果你們輸了,就不要跟我廢話,我讓你們幹什麼你們就給我幹什麼。”

“一息決勝負?你好大的口氣,行,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用一息時間戰勝我們!”女子大怒。

“杜道友,你過了,我二人雖然不才,卻也不是你能侮辱的。”青年男子沉聲說道。

“別說沒用的,如果準備好了,就出手吧。”杜凡一臉不耐煩之色。

“就一息時間,你還讓我們先出手?”女子一愣。

“既然杜道友如此有自信,那麼我們就配合一下,不然的話,豈不是看不起杜道友麼!”

青年男子冷聲開口,同時雙手一抬,漫天塵土飛揚,一頭頭軀體龐大的蠻荒兇獸若隱若現,有的瞬間凝實,威風凜凜,如同活物,有的還在成長之中,卻散發驚人氣息,個個堪比假丹修士,所有蠻荒兇獸加起來,數量之多足有上百的樣子。

金丹後期女子二話不說,素手一揚,一個白玉瓷瓶閃現而出,滴溜溜旋轉間,噴薄出一團團濃郁無比的墨綠色霧氣,在半空中聚而不散,一陣脹縮過後,從中傳出一聲厲嘯,好似蟄伏著什麼恐怖生靈。

可以說,青年男女一人動用秘術,一人動用法寶,二人聯手之下醞釀出來的術法威能已經是相當不俗了,但是杜凡卻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他心中略一計算時間,忽然身形一動,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對方術法之中,那些假丹級別的兇獸在他面前宛若泥人一般不堪一擊,還未真正和他正面對上,就被他的氣勢碾壓的支離破碎,行走在塵土飛揚中的杜凡,如履平地,一閃而過。

白玉瓷瓶還在噴薄霧氣,旁邊突然浮現一道人影,正是杜凡。

只見他大手一揮,直接就將霧氣拍散,露出裡面一個渾身綠色毛髮、呲牙咧嘴的奇異生靈,卻被杜凡一巴掌拍飛,連同半空滴溜溜旋轉的白玉瓷瓶,也隨著奇異生靈飛射而出,化作一白一綠兩道光線,一前一後的砸向了山脈的另一邊。

正當青年男女被眼前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之時,突覺身後惡風一起,便見一隻手掌如同鐵鉗一般牢牢握住了自己的脖頸,而浮現在體表上的金丹期護體罡罩在這隻手掌一捏之下,就好似紙糊一樣脆弱,剎那碎裂。

更加讓二人魂飛天外的是,他們竟然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一下了,不僅肢體,還有體內的法力和神識,全都無法運轉,如今的情形,當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生死盡在他人一念之間。

這個時候,只要杜凡手掌微微一用力,二人便會當場隕落,毫無懸念。

片刻過後,杜凡鬆開手掌,並且手中法訣一掐之下,解開了加持在二人身上的封穴印。

青年男女失魂落魄很久,才一點點的回過神來,當他們與杜凡目光對望之時,心神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通體都在冒寒氣。

此刻他們有一種錯覺,對方就像是一頭兇猛無比的野獸,而自己只是一個毫無招架之力的嬰兒,太弱小了,弱小到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你到底是金丹期還是元嬰期?”女子面色慘白,顫抖著聲音問道,面孔都有些扭曲了。

“金丹期,不過死在我手裡的元嬰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