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可以照顧自己的爸爸。

“我女兒常對我說,她們很忙,忙到沒時間管我,還是送到養老院裡好,一天三餐有人做,還人有照顧,比自己家裡還要好……”應老伯說著說著搖搖頭,“我回去了,年輕人多走動走動也好。”

李沐晨看著應老伯背景心裡發酸,看樣子,他女兒常勸他的話起了作用,讓他以為養老院比家裡好,護工比子女好,住在養老院不會給子女添麻煩。“應老伯真可憐,可是他老伴在就好了。”

程定颯拉起李沐晨的手,一本正經地說:“你放心,我會一生都陪著你,絕對不會鬆開你的手,你死了就把我帶去,我要是死了,也會把你帶走。”

“說點吉利話行嗎?什麼死死死的。不好聽。”李沐晨撅嘴,甩開程宇颯的手朝著馬路對面的菜市場走去。程宇颯馬上追上她,再次牽起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不放。

☆、Part39

夜色黑暗,燈光璀璨,一幕精彩的舞臺劇在大劇上演。化著濃裝的兩名演員甩著水袖,啊啊開唱。一邊的音樂配合著在劇場中響起,程琮威和安貝兒坐在觀眾席上,觀看演出。

“你怎麼那好,陪我一起看戲呢?”安貝兒對於程琮威的這個決定深感意外,她以為程琮威還在生她的氣,怎麼會想到他會好好陪著她去看戲。她的手放在扶手上,程琮威握上她的手,安貝兒感到了受寵若驚,不由看了眼程琮威。她以為他是徹底死心,現在是全心全意對她好。“琮威……”

程琮威緊緊地握住安貝兒手,突然站起來。“去哪?”安貝兒問他,他不回答。

從劇場出去之後,他拉著安貝兒快步走進劇院的洗手間,以至於安貝兒問他是要上洗手間嗎,他也不回答。“啊!”安貝兒被他重重地甩在洗手檯邊,臺子的大理石撞到她的腰上,撞疼了她。安貝兒揉著自己腰:“琮威,怎麼了?有什麼事要在這裡說嗎?”安貝突然感到了寒意,這個程琮威眼神冷默,好像、好像——“啊——”就在程琮威抓住安貝兒的手時,安貝兒尖叫了出來,她怕他,很怕。

“你、你想怎麼樣!”安貝兒感到被他抓著的手腕很痛。

“我想怎麼樣是我的事,你必須接受。”程琮威像是發威的老虎,看著他到手的獵物,不管安貝兒怎麼不同意,現在,他才是征服者。他一把扯開她的外套,掀起她的線衣,褲子也被他退到膝蓋處,裡面的純白褲包著她圓圓的PP。程琮威按揉著她的兩圓之中間的深溝,隔著純棉的布料,不斷得往裡深入。

安貝兒叫了出來,他的舉動讓她發抖。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滿臉漲得通紅,他的動作比往常要顯得粗暴,不帶一點點的感情,直接扯下她的小褲,舉起自己的槍炮掃入她的深溝。

“嗯……”安貝兒雙手支著洗手檯,她不敢看鏡子中的她自己的表情,她感到了痛苦。 “琮威……我……”她以為程琮威是因為愛,沒想到這只是程琮威的發/洩。程琮威捏起她的下巴,強迫讓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閉著眼睛,堅決不看。

他就在她耳邊如魔鬼般的輕語:“你看看你自己,多騷……你看看人自己,多淫/蕩……你有好本錢,安貝兒。別怪我不客氣……你是我的太太,我想什麼時候要你就能什麼時候要你,不管場合的要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不怕你說出去,兩夫妻之間的床/事,你願意跟人分享,我沒有任何意見,至少要把我說得很威武,能一次次滿足你……”

他低沉的,沙沙的聲音迴盪在安貝兒耳邊,溫溫溼溼的舌頭舔過她的耳廓,咬住她的耳垂和耳垂上的耳釘。他是真的在咬,咬到她的耳朵滲出血絲。可是她連大氣也不敢喘,她很怕,甚至怕被他殺死。

她的身體一次次被他推動,彷徨不安中看著一側的牆壁,彷彿看到他身後有惡魔的影子在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