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胸小禮服,雖然肚子還沒有變化,但有些地方已經因為懷孕的原因起了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她的胸前柔軟,變得比起前大了很多。穿上低胸小禮服的她,顯得格有吸引力。她的手插在腰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腿長而白滑很有誘/惑力。

不管怎麼樣,不管用什麼方法,低三下四求人家也好,都要試試。寒冬深夜很冷,氣溫快要降到零度以下,安貝兒又在外面穿上一件長長的駝色大衣。

走出置衣間時,看了眼仍睡死的程琮威。她愛他——不過,她確實是抱著利用他的目的才會和她結婚。她想隱藏自己的過去……

“晚安,琮威。”安貝兒吻了吻程琮威的嘴唇,“不管你有多恨我,我都愛你。你幫不了我的事,我只好自己想辦法……別擔心,我會回來。”安貝兒心裡有很多少的依依不捨,這一去,會遇到什麼事她說不準。可以肯定的一點,她沒法避免受辱。

房門被安貝兒關上,躺在床鋪上的程琮威這才睜開眼睛。“為什麼不深吻……”他站起來走到窗邊,撇開窗簾子的一角,看到安貝兒的車子駛入夜色中。車子的光影漸漸遠去,程琮威這才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不緊不慢地走出房門。

一會兒之後,另一輛車子也開出程家的大門,沿著安貝兒開去的方向駛去。

某家夜總會的門前,此時正是最熱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全是達官貴人,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哥。這裡權錢/色/交易的場所,是一切罪惡的溫床……安貝兒不得不邁入這個溫床,只因為她要見的人約她在這裡見面。

在開車子開出程家之前,她打了一個電話,那個人是她以前認識的人,談不上是朋友的人。因為他們的父母與安國生的利益上的往來,才會巴結她,把她當成一個公主,討好奉承,在她現前表演一幕幕被精心策劃出來的假戲。

這些事都是在安貝兒和那個人分開之後發生的事,她沉迷於此。她開心,高興,哪怕那些人說得都是欺騙她的假話。直到她生了一場病,讓她明白不能再這樣過日子,她要找個人,結婚,忘掉以前不堪回首的過去。

安國生用權力,讓她找到了程琮威,接下來的,如她預想的那樣。結婚,但他不愛她。這也是她預料中的事,她也曾想過,他對程琮威不會有真愛,雙方只是演戲。可是一件小事讓她改變了想法,真的是一件小到微不足道的事……

她走進夜總會的大門,裡面一股暖氣與外面形成天壤之別的差異。“喂,你們在哪裡?”安貝兒拔通剛才的號碼,對方馬上接起電話。

“小姐,需要包廂嗎?”迎賓小姐有著讓人一眼就移不開目光的美麗,身體苗條,穿著開衩到腰的旗袍。但她的笑容很假很虛偽。

“有人在等我,鬱金香廳。”

“這邊請。”迎賓小姐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安貝兒,來這裡的人都是以男人居多,偶爾有女人來能一眼看出就是做那種生意的人。這位,她看著安貝兒,怎麼也看不出來會是做那種事的人。不過難說,現在的人,都是人不可貌相。迎賓小姐把安貝兒領到包廂門口之後說了聲“請”。

安貝兒沒有敲門,心想他應該在這裡。她推開門,發現裡面的光線很暈暗,只有茶几上放著一盞小檯燈亮著。而她要找的那個人身穿黑色的西裝,神情平淡坐在茶几邊的沙發上,雙手擱在膝蓋十指相交叉在一起。看到她來,那個人輕蔑地說道:“這麼快來了?”

“我——啊!”安貝兒一腳才邁進包廂門口,不想被身後的兩個人左右按牢手臂,讓她動彈不得。“你幹什麼,放開我!放手!”安貝兒扭動身體,想要掙開那兩個人的控制,可是她勢單力薄,根本不是兩個男人的對手。“你想幹什麼!叫你的人放手!”安貝兒大叫著。

他站起來,拉了拉衣服,表情依舊平淡地說:“以前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