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我在這裡,你呢?你在哪裡!”程宏昌冒著冷汗從坐椅上站起來,手足無措在東張西望,想找到程宇颯在哪裡。大堂裡除了在前臺登記的房客,就是和他一樣坐要大堂吧裡休息的人,聊天或是看報紙,沒有一個是他想找的人。

“你不用找了,我根本不在那裡。”程宇颯就在那裡,但他躲在在二樓的走道上,可以看到一樓整個大堂吧的全貌和驚慌失措的程宏昌。他差點笑出來,程宏昌的樣子好像在籠中待宰殺的羔羊,曾經那麼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現在卻怕得要死,在籠子打轉。“你到前臺去,說出你的名字,前臺有服務員會把東西給你,你只要籤個字。我可以保證你的醜事不會傳遍大街小巷……”

程宏昌突然抬頭看著二樓的走道,走道呈一個圓型,圍著一樓的大堂吧。他看得眼暈,也沒有看到上面有人。嘴巴幹得能冒出火來,腳如同灌了鉛的沉重,一步步朝著前臺走去。

在前臺登訪的兩個人正好離開,前臺有服務員看到走來的程宏昌對著他露出職業的笑容:“您好,先生,能為您做什麼?”

“我是程宏昌。”他一定覺得自己的樣子很可笑,好像小學生在課堂裡第一次做自我介紹。可是前臺的服務員並沒有笑,在聽到他的名字之後好像認識他似的從下面拿出一個牛皮紙製的檔案袋。

“您的東西,請收好。”前臺的服務員笑著遞上檔案袋。

程宏昌疑惑地拿著東西重新回到坐位上。他的手機再一次響起:“為什麼不開啟來看看?你的尊容?”

他雙手哆嗦著拆開封繩,從裡面摸索出一份不厚的紙和幾張照片。當他看到照片上的人時頓時驚恐萬狀。這,這不是他上次和安國生在賓館裡事嗎?正因為這件事牽出了安國的受賄和家中鉅額財產來歷不明,導致安國生現在仍在牢中度日。

而袋中的另一份紙是股權轉讓書,轉讓給程宇颯,只要他籤一個字,那麼他在宏宇所有的股份都會到程宇颯手中。轉讓書了清清楚楚的標明瞭他現在所持有有股份,連一個小數點也不差!袋中還有一支黑色水筆讓他簽字用。

“你做過什麼事,我很清楚,你不想宏宇死,就照我說的做。簽下你的大名,還有——”程宏颯看到程宏昌拿著筆的手遲遲不動。“對你而言放棄這麼一點點股權算得了什麼?用你的這點股權換你的晚節,很划得來嘛。”

程宏昌咬著在轉讓書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把它交給你右邊正在看報紙的先生。”

程宏昌看到他右邊的那位先生,剛好放下手中的報紙,站起來走向他衝著他友善地笑了笑。程宏昌很不心甘情願地把手中的轉讓書交給那位先生,他拿到手之後迅速離開。就在他以為事情要結束時——

“裡面有我的銀行帳號,在今天下午之前必須打進五百萬。”

“什麼!”程宏昌沒站穩,差點踢倒椅子:“五百萬!”

“用五百萬補償我坐的幾天牢,不貴吧!”程宇颯看著程宏昌可笑的樣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記住時間,下午兩點。祝你好運。程先生。”程宇颯掛了電話,看到程宏昌失魂落魄地跌坐到椅子上時,他就想笑,高亢地大笑,但是這裡不是他能笑的地方。他只好強忍著笑,轉身離開。

程宇颯坐上自己的車,開到酒店大門外,看在替他收檔案的那位先生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