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嘟著嘴說道:“老闆,人家是伊爾莎。”

法克抱歉的說:“對不起,伊爾莎,你的美麗,讓我有點震撼的失憶了。”

“討厭。”少女快步的跑開。

法克的船上有很多紅髮的少女,他聚集如此多的紅髮的女孩,都是為了紀念記憶中的那個紅髮的少女。

電話對面,蔣顧說道:“法克,張小龍開始反攻了。”

法克問道:“他去臺灣了嗎?”

蔣顧回答:“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見到他,他也沒有回a市和上海,就好像消失了一樣,沒人知道他的行蹤。”蔣顧說的人正是張小龍。

法克平靜了一下心緒,冷靜的說道:“他一定是在等,我們也要等,做男人好像都要學會等待。”

“這是個冷笑話嗎?我現在可笑不出來,黑騎士被全滅了,我的堂口也在不斷的遭到攻擊。”蔣顧揉著太陽穴,他都快被煩死了,派去刺殺楊義輝的黑騎士被莫名其妙的滅團,臺灣的堂口也在不斷的遭遇攻擊。

法克諒解的說:“臺灣現在是最前線,辛苦你了。”

蔣顧問道:“下一步什麼時候開始?”

法克嚴肅的回答道:“只要張小龍在臺灣現身,就開始執行下一步計劃。”

蔣顧感慨的說道:“我真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出現,算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你那邊怎麼樣,拿下檀香山了嗎?”

這回換法克覺得頭痛了:“還沒有,劉小東的人,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

張小龍並不打算在臺灣公開露面,甚至沒有打算要上岸,他的黑船在臺北停留了數天後,就駛離了臺北港,到一處外海的小島海灣內停下。張小龍封鎖了整個小島,把本地居民都綁去a市“休假”,帶著龍堂的馬仔佔領了這座島嶼。

很快海騾子帶著船團到達小島,躲到a市的馬庭真也跟著回來了,一次帶來了三千多名馬仔,把小島上的房子都住滿了。

海騾子一到就找張小龍請戰,要求帶隊直接攻擊臺中,張小龍自然不會讓他去:“先讓馬庭真的人打頭陣,臺灣是他們的家,他們的多出幾分力。”

跟著來的馬庭真急忙點頭:“這時必須的。”臺灣佬,突然說了句北京口音的話,著實叫人有些意外和好像。

張小龍笑道:“別緊張,沒多大的事,很快就能擺平了。”

馬庭真嘿嘿傻笑,心裡鬆了一口氣,他一直怕被張小龍收拾,現在看來安全了。

這時,到臺南的關忘又打電話求援,聲稱他在臺南陷入了苦戰,希望兄弟們看在大老闆的面子上拉他一把,關忘說的聲淚俱下,無比可憐。

張小龍一點沒心軟:“關忘,你有兩個選擇,留在臺南被別人砍死,現在就回來,然後被我砍死,你選吧!”

關忘立時就傻了:“大老闆,不能啊!”

張小龍惡狠狠的說道:“你到了臺南,整天躲在離警察總部最近的酒店裡不出來,還敢說自己有危險,信不信,我現在就派人過去和諧了你。”

“我……”關忘擦了把汗,再也不敢廢話了。

張小龍陰冷的說道:“我容忍你的膽小和無能,但一切都是有極限的,你要是敢壞了我的事,我隨時叫你死全家。”

張小龍說這話,不只是對關忘說的,也是說給身邊的馬庭真說的。

馬庭真聽了這話,渾身上下一哆嗦,連忙低下了頭。

海騾子一副趾高氣揚的表情,他是個主戰派,膽小無能跟他貼不上邊。

電話對面的關忘,噗通跪下哆哆嗦嗦的說:“大老闆,您別生氣啊!我一定堅持組,我一定不會讓組織失望的,請領導放心。”他是嚇糊塗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