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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情心。隨著大家的吆喝聲,節目開始了,小夥子們一個個都像打了興奮劑,爭先恐後地往臉上貼著黃瓜皮,希望被新媳婦吃到。
此時的主角新郎官,也許怕犯病吧!不知什麼時候早被人照顧到外屋去了,只剩下一些年輕的後生和幾個年輕的媳婦們,山裡人盼望好久的娛樂節目不能掃興。大家的興致是如此之高,真不亞於參加奧運會那樣的振奮。
不知哪個媳婦給家駒的臉上也貼了幾塊,家駒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眼前的雨竹。心想:“有勇氣跑的丫頭,一定不是善茬,到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一件外套被強行扒去了,雨竹露出了恐慌的神色,她怕極了。第二個還不去吃,又被脫了一件毛衣,高聳的兩峰吸引著這群小子們忘乎所以,爭先恐後地參與著。他們個個盼望著衣服再少一些,同時也在垂涎著那兩瓣粉紅的唇。雨竹無奈了,眼淚對他們是沒有用的,看著身上僅有的可憐衣服,聽著過來媳婦們的勸解。雨竹只能硬著頭皮,咬咬牙,在好心媳婦們的指引下,慢慢地靠近了後生們。
緊張焦急地在陌生的男人臉上尋找著黃瓜。隨著眾人的歡呼聲,雨竹來到了有些慌亂的家駒面前,家駒此時的心要跳起來了,隨著雨竹的靠近,家駒卻狼狽地直往後退,引來了又一陣鬨笑聲:“今天家駒怎麼了,以前可不這孬種啊!快---要吃掉了----”
不知是誰從後面猛推了一下雨竹,雨竹一個趔趄沒站穩,狠狠地摔倒在一個人的懷裡,隨著對方胸脯的起伏,雨竹柔軟的雙峰硬生生地壓在對方起伏的胸膛上。隨著人們的起鬨聲,媳婦們指點著雨竹趕緊尋覓獵食,雨竹慌了,她不知如何是好,眼睛蒙著的紗布遮擋住了她的羞澀,為了保住尊嚴,她像一隻剛出生的乳羊一樣不斷地尋覓著。
一股女人的清香襲擊了家駒的全身,他窒息了,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心中的小鹿咚咚地跳著,腦袋裡嗡嗡地響著。周圍的後生們圍作一團,好像是討好這個大哥一樣,賣力地幫著,呼喊著。此時的家駒一步也挪不動,迷迷糊糊地被雨竹的熱氣燻蒸著,那柔軟的嘴唇在自己臉的附近晃盪著,偶爾一陣外力的作用,又貼近了自己臉的某個部位,家駒像電了一下,渾身麻酥酥的,像要癱在那裡一樣。他想逃,但有一種力量又驅使著他湊近那張紅潤的,像花瓣一樣的唇。
突然家駒對那唇的渴望,就像是在沙漠裡瀕臨渴死的人,對水的嚮往。那張臉,使他窒息,使他騷動-----
一陣嚶嚶的哭聲驚醒了渾渾噩噩的霍家駒,此時的雨竹已經筋疲力盡了,眼淚順著矇住的紗布流了下來,聽著近乎絕望的哀求聲,家駒心軟了,趕緊擺著手,大聲地說:“好了,就到這吧!鬆開-----”
隨著話音,不知什麼緣故,軟弱無力的新娘突然拽掉了頭上的紗布,驚異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直直的,恨恨的眼光好像要穿透骨髓,那目光盯得家駒渾身不自在,旁邊的人也莫名其妙起來。
家駒故作輕鬆地說:“新嫂子,冒昧了,我是你的小叔子霍家駒----呵呵”隨著家駒尷尬的笑聲,雨竹來不及做什麼,又被回過神的後生們綁架到了床上。
村子有名的壞小子良子手中拿著一掛鞭炮,偷偷湊近家駒,壞壞地笑著,有些討好地對家駒說:“大哥,要不要看更葷的----看”說著揚手顯擺了一下掛鞭。家駒明白,這是最殘忍最野蠻的鬧洞房方式,規則是把鞭炮點著,趁著新娘不注意,往新娘褲兜裡塞,逼著新娘脫褲子的絕招。前幾年還曾把一個新娘燒傷了,所以很少有人再用這樣的損招了。
一股無名之火點燃了此刻的霍家駒,只見他怒視著良子,兩眼發出凌厲的光,怒吼著喊:“滾,滾出去,王八犢子------別讓我看到你!”
“大哥,不做了,不做了---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