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驚嚇的戀人,堅決地說:“不怕,有我在呢,實在不行,我帶你逃-----”

“那怎麼行?別說瞎話了,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雨竹放心地靠在了金名的懷裡。

“還有-----就是-----我爹還不知道你在這裡,這些天我就不先來了,等送走他,我們再見面。好嗎?”

“嗯,不過----今天我看到你了-----”

“哦!是這樣,雷子怡很熱心,她非要送我爹去醫院做檢查,所以------”金名解釋著。

“沒關係的,我就是說說。”一種威脅感不由自主地隨著金名爸的到來在雨竹的心裡加劇了。

接下來幾天,金名真的消失了,雨竹在盼望金名的日子裡慢慢地熬著。

最可怕的一天終於還是來了,當雨竹很早來到打工飯店的門口時候,迎面走來了一個人,是金名爹——老劉頭,此時的老劉頭怒視著雨竹,不知是氣憤還是怎地,出氣呼哧呼哧的。

“死丫頭,竟敢上北京來了,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嗎?來害我兒子-----”老劉頭聲音大了起來。

“你是什麼東西,我兒子可是狀元,真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咳咳---”

“叔----你別生氣-----”雨竹慌了。

“別給我叫叔,誰是你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即使我家金名沒考上學,也不可能要你的-----死不要臉的丫頭。”老劉頭的話難聽起來。

可憐的雨竹只有嗚嗚地哭著,周圍的人多了起來,羞愧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時的老劉頭更過分了,也許怕周圍的人誤解他,還誇大其詞地向別人解釋著:“我兒子可是北大的高材生,將來得娶公主,這丫頭都是別人家的媳婦了,竟敢跑北京勾引我兒子,不要臉------”

眾人的議論聲,老劉頭的謾罵聲,像一陣陣巨浪埋沒了雨竹的哭聲。

好一陣子,老劉頭也許是罵累了吧,姿態又回到了在村子裡的傲慢,蠻橫地說:“給你一天時間,馬上離開金名,要不然----哼哼,我就告訴你阿爹,綁也把你綁回去-----”

還沒等雨竹緩過神來,老劉頭鐵青的臉突然變柔和了,語氣也軟了下來。

“丫頭,要不你回去吧!你家裡可出大事了。”

“怎麼了?叔,快告訴我----”雨竹急得又哭了起來。

看來這招有效,老劉頭的臉假裝痛苦起來,哽咽地說:“自從你走後,你阿媽差點沒被你阿爹打死,現在都起不來炕了,你爹說了,你不回去一天,就打你阿媽一天,我看要熬不住啦----”

雨竹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那樣掉了下來,她彷彿看到了衰弱的阿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不要說了,叔,我回去----”

“這就好,還有啊!你不回去,換親的那家也要告你們呢!你阿爹騙婚騙財禮錢,要蹲監獄的。”老劉頭最後還不忘再澆了一次。

“反正,不管你是逃,還是回去,我不管,但有一條,必須離金名遠一點。不然----”老劉頭弓著身子扔下雨竹走了。

“對了,還有,不要讓金名知道我找你-----我還要在這看著金名呢!”折回來的老劉頭又想起了什麼。

透過朦朧的淚眼,雨竹好像看到了老劉頭上了一輛名貴的跑車,哦!雨竹明白了什麼。

哆哆嗦嗦地拿起了好心老闆的手機,按下了心中那唯一的號碼——姑姑家的電話,電話接通了。

“喂---喂,哪位----是雨竹嗎?”那頭響起了姑姑焦急的喊叫聲。雨竹拿著手機沉默著,一直沉默著。

“雨竹啊!趕緊回來吧!你阿媽要不行了,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