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叫了兩聲,遊雪沒有答應。

梅雨那張親切的臉一下子變化了,變得那麼得猙獰!

他得意地笑了!

前面傳來了祝大山的聲音:“杜大爺,得手了嗎?”梅雨得意地道:“這麼一個小娘們,還想逃得脫我杜三魂的手心?”祝大山乾笑道:“你那‘香一點’

夠這丫頭受的!”梅雨——也就是自稱杜三魂的人得意地道:“足夠讓她睡上三天三夜的。方才這娘們情意款款的樣子,讓我都差點把持不住了。”祝大山像只發情的驢一樣怪叫道:“杜三爺,你可別乘這機會大動手腳喲。”杜三魂道:“

那可就不好說了。”兩人同時怪笑起來。

事實上,這時候,杜三魂的手已不老實地在遊雪身上移動起來了。

沒有幾個人能在一個醉了酒的絕色女人面前把持住,杜三魂就更不例外。

遊雪的身子微微後揚,她的臉有一種誘人的紅暈,小巧的鼻,殷紅的唇,雪白的粉頸,起伏不定的酥胸,婀娜的腰肢…。

杜三魂不是君子,所以他不可能只停留在“看”這一層上。他的手先是將遊雪那柔若無骨的手握住,片刻之後,他眼中的淫光大熾,竟有了一種綠綠的顏色。

他的手便棄了遊雪的手,然後伸向遊雪的胸,向高高聳起的酥胸抓去。

就在他的手將及遊雪之胸的那一剎那間,馬車突然戛然而止。

杜三魂身子一歪,立即穩住。

前面已傳來祝大山的一聲慘叫。

杜三魂見好事被破壞了,不由大是惱火,他叫道:“祝大山,這娘們都已經抓到手了,你還在裝神弄鬼的幹什麼?”沒有回聲。

杜三魂氣得不行,他一步躍了下來,高聲罵道:“祝大山,你吃了豹子膽嗎?”祝大山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上有一片水汪汪的,大概是他的血。

在馬車前邊,站著四個黑衣蒙面人。

杜三魂一步搶上,照準祝大山的屁股就是一腳,口中罵道:“起來!”突然,一個蒙面人開口道:“你不是看到他已經死了嗎?”杜三魂正在火頭上,頭也不回地道:“老兄,你倒有心開玩笑!小娘們已被制住了,就應該趕緊帶回去才是!

”另一個蒙面人冷冷地道:“真的制住了嗎?”杜三魂一愕,抬頭一看,駭然看到遊雪正站在他的身後。

他先是一驚,接著便明白過來了,他已經進入一個別人設好的圈套了。

可他是親眼看到遊雪把那杯酒喝下去的。

一個蒙面人冷聲道:“是自己了斷,還是要我們動手?”杜三魂見四個蒙面人及遊雪對他已形成合圍之勢,便冷冷一笑,道:“你們以為人多便可以留住我嗎?”便見其中一個蒙面人跨出一步,沉聲道:“只需我一人就足夠了。”遊雪聽出了這是那個如冬青一般有極強生命力的柯冬青的聲音。

他的手一翻,便已多了一把短劍。

遊雪沒有看清他的劍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杜三魂以挑釁的口氣道:“可莫到了黃泉路上再後悔自己不該強自出頭。”

柯冬青冷冷地道:“我一向不習慣討些口舌之利。”

杜三魂一咬牙,暴喝一聲:“你倒是個急性子的人!”暴響聲中,他已“嗆”的一聲,從腰中抽出一柄軟劍,然後身軀已在此時斗然升空,向柯冬青這邊狂卷而上!

柯冬青像一棵冬青那樣,卓立不動!

軟劍如一尾毒蛇般盤旋如電,挾帶著“噝噝”的劃空之聲,向柯冬青的身軀疾速逼進。

柯冬青的那份沉著,就絕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在軟劍將要及身之際,他的身子才如一根無形的繩子吊著一般,突然反翻。

一丈之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