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爺”卓白衣的人。

但是直到現在,“八王爺”卻還是未露面。

也就是說,即使“八王爺”卓白衣不露面,也可以與“歡樂小樓”鬥個旗鼓相當了,如果卓白衣親自出手呢?

他親自出手,豈非便有更大的勝算?

卓白衣一定是一個比刁貫天更可怕的人。

事實上,今天的攻擊,決非刁貫天一個人所能做到的。

連刁貫天這樣的人物,或許也只不過是一件工具而已。

現在的刁貫天,已有些慘了。

兩條劍傷像萬枚銀針在同時扎著他的心,他的手痛得不由自主地一陣陣地顫慄。

更痛的是他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的頭部快要裂開了,僅剩的一隻眼睛看人已有些看不真切了。

段牧歡沒有急於發動進攻,因為他知道受了傷的野獸是最可怕的。

而受了傷的刁貫天比受了傷的野獸還可怕。

段牧歡知道刁貫天比他更渴望進攻,因為他身上的傷決定了他不能相持太久。

倏地,刁貫天的眼中精光暴熾。然後,他身軀如一縷輕煙般向段牧歡射來,段牧歡卓立不動!

刁貫天的身軀越來越近!

段牧歡卻是視若無睹,那般的冷靜與閒適。

似乎刁貫天的攻擊根本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刁貫天先是一喜,接著便是暗暗驚訝,最後這種驚訝變成了不安。

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段牧歡可以這麼安定地站在那兒。

無論是誰,在他如此兇猛的攻擊之下,都會立即有反應的——至少,應該撤身退開,但段牧歡沒有這樣做。

這不得不讓刁貫天驚訝不安,他開始懷疑段牧段已設下了什麼陷井。

可他卻又看不出來什麼地方藏著詭秘。

正因為看不出來,他才越感到有些神秘可怕。

所以,在他的身子離段牧歡僅三尺之距時,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一滯。

然後,他便發覺自己上當了。

段牧歡的攻擊便在刁貫天猶豫停滯的那一剎那間開始。

他的劍倏然急抖,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