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靠在沙發上,手臂卻將王慧安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王慧安只覺得這個懷抱熱得很,她沒動。

她還在想顧楠辰剛剛說的那些話,因為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於是也就什麼都沒說,只是乖乖地靠著他的懷裡。

過了一會兒,她推了推顧楠辰,“有沒有吃藥,你這太燙了。”

顧楠辰嘟囔道,“發燒是體內的白細胞正在戰鬥。”

王慧安沒理他,問清楚藥箱在哪兒,起身去找藥,又端了一杯水過來,讓顧楠辰吃藥。

吃完了藥,趕他去屋子裡睡覺。

旅遊肯定是不成的了,王慧安出門買了點瘦肉和皮蛋,又買了點大米生薑和蔥,打算回來煮皮蛋瘦肉粥。

吃了粥,似乎就有些困了,睡覺的力度多了很多,顧楠辰一直躺著睡覺,一直持續到了次日凌晨,還是沒有退燒。

在王慧安的堅持下,兩人才去到了醫院。

在顧楠辰的記憶中,從初中開始,他就沒有這樣病過了。

最多就是感冒,也不發燒,就是咳一咳鼻子塞一塞也就好了。

昨天他出來的時候雖然很憤怒,但他自認為自己還是挺冷靜地,先是去醫院清理了傷口進行了簡單的縫合和包紮。

因為時間太晚,也沒處買手機,也就沒有回王慧安的話,想到了與她的約定,想著直接在約好的房子裡等她就可以。

誰知道睡著睡著,就睡了過去。

驗了血顯示有細菌性感染的症狀,但因為是成年人,又才發燒兩天,所以醫生也沒有讓住院,問清楚了家裡有沒有藥,也就讓顧楠辰回家去養。

因為王慧安的假期只有三天,所以最後就決定顧楠辰跟著王慧安去了黔安,誰知道到了黔安第二天燒還是不退,並且有越來越高的趨勢。

於是兩個人再度去到了醫院,說了感染了什麼什麼菌,王慧安沒記下來,只得住院治療。

黔安這邊的醫院也不算特別忙,醫療也不如鵬城,本來是想著要回鵬城去治療的,但顧楠辰堅持在黔安這邊。

因為不忙,所以這邊還有單人病房空著,於是就住了進去。

因為白天王慧安實在抽不開空,於是在白日請了一個護工,王慧安請了一個護工,護工白班,王慧安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