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百翎剛走出夜家大門,就被後面跑來的人攔住了。

她詫異地看了一眼夜輕檀,疑惑地問道:“檀隊有事嗎?”

夜輕檀深吸了一句,輕聲問道:

“祖母想認你,夜家也想認你,你想認我們嗎?如果你不想,我回去和祖母說,以後我們不會再打擾你。”

夜百翎的眸子暖了一下,

“謝謝你願意站在我的角度考慮。”

她看了眼夜家的牌匾,嘆息道:

“夜家養育我媽媽成人,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有恩情在,我不會遷怒。

我說了只針對夜玉恆,就真的會只針對他一個,這跟夜家其餘人無關。

你們是否認我,是你們的權利,我是否承認,也是我的權利。

如果是母家,我承認,但如果你是我堂哥,我不認。”

夜輕檀點了點頭,他懂了,側身將路讓了出去。

等他再次回到裡面的院子,發現家裡已經鬧翻天了。

他的幾個叔叔伯伯連同他爸把他大伯摁在地上,質問他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夜玉恆拼命地往外爬,去撿地上的紙片,嘴裡一直在喃喃:

“她是我女兒,是我和子夜的孩子,她不可能不認我,她一定是沒看清。”

一群人也不再心疼他了,連揍帶踢,給夜玉恆打的鼻青臉腫,終於從狗嘴裡挖出了當年的真相。

夜老夫人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眼裡都是眼淚,拿著柺杖就往夜玉恆身上敲,嘴裡罵道:

“你把女兒還我,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最後直接暈了過去。

一群人手忙腳亂地給夜老夫人送進醫院。

夜二伯讓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就留了幾個人在醫院候著。

夜老夫人一連在醫院住了很多天,終日以淚洗面,等她從失去子夜的悲傷中緩過神兒來,想起夜百翎的時候,說啥都要把人帶回夜家,當寶貝疙瘩寵。

那是她女兒留給她最後的念想,絕對不可以在外面受苦。

夜輕檀將夜百翎的話原封不動轉述了一下,夜老夫人冷笑一聲:

“翎兒哪有父家,父家祖墳埋錯了地方,活該斷子絕孫。

她只是子夜的女兒,也依舊是我夜家的公主,和雲兒的地位是一樣的。

把人找回來,你們趕緊把人給我找回來。”

一群人七手八腳去打夜百翎的電話,依舊打不通。

夜二伯氣憤地給江局打電話,他現在算是反應過來了,這個逼當時為啥說他這個叔要關心下自家孩子。

真氣人啊,這麼長時間啊,就讓他外甥女在外面受苦。

他一定知道他小外甥女在哪兒!

江局好不容易給局裡所有人一個交代,緊繃著的神經還沒鬆下去,就接到了夜局的電話,馬不停蹄地往醫院趕。

看到正在住院的夜老夫人,他又是一頓點頭哈腰的道歉,把當年的事解釋了一番。

夜老夫人不想聽他那些苦衷,直接打斷他,

“我外孫女在哪兒?我的寶貝疙瘩在哪兒?”

她的女兒是為國盡忠了,她以她為榮,沒說她當年的選擇錯了。

她只想知道活人在哪兒。

江局唯唯諾諾地開口,“外出執行我們局裡的任務了。”

夜局掐著江局的脖子,更氣憤了,

“你們x局沒人了嗎?讓她執行什麼任務?x局沒招考呢吧,她算是你們的人嗎?不是說要把人放到c局嗎?你讓她一個非正式的人去執行外出任務,就不怕她有危險嗎?你怎麼這麼不負責?”

夜局一連串的問題轟炸,江局感覺自己的脖子都要被掐斷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