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嘴裡惡狠狠地罵道:

“你個大傻逼,想對我下黑手,你還嫩了點。”

簡詩初滿腦子都是把夜百翎的衣服解開,做點奧利奧和牛奶之間才能做的事。

她根本沒注意到夜百翎突然醒了,只見一雙手突然朝自己的脖子襲來。

夜百翎掐著簡詩初的脖子,簡詩初感覺自己呼吸都不順暢了。

臉上又捱了一拳,連帶著腦子也渾渾的。

夜百翎抄過了旁邊的繩子,直接給簡詩初捆了起來。

她知道繩子捆不住簡詩初,又唸了一個定身的法咒,給簡詩初定住了。

最後她左瞅右瞅,直接把簡詩初的衣服撕下來,塞進她嘴裡。

嗯,這回消停了,床終於不動彈了。

她能睡個好覺了。

夜百翎背對著簡詩初,倒頭就睡,幾秒就進入了夢鄉。

簡詩初雙手被吊起綁在床頭上,瞪著大眼睛,整個人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她心裡默默流淚,不是這樣的情景。

這跟她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想的是省略號,是不能過審的一萬字,是成為棠文裡的女主,被夜百翎醬醬釀釀。

她還有兩個皮箱裡的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簡詩初一宿都沒睡著。

秦雪兒發現了個超大的秘密,也是一宿沒睡著。

夜百翎睡的一般,沒有夜凝在身邊,她總是不太安心。

邪府空間裡,胡沫和器靈正在嘮嗑。

裡面有外面的投影,他們當然看到了簡詩初親夜百翎脖子的場景。

見多識廣的胡沫姐姐當即對器靈下了定義:

“要我說,這個簡詩初一定喜歡小甜臉。”

器靈搖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就是想咬斷小主人的大動脈,又怕沾上人命,才想著把小主人捆起來抽一頓的。”

這兩人的恩怨可是從下界到上界,罵不爽的時候直接物理攻擊,連法術都不用。

它記得在神界的時候,她倆住著最近。

一個邪神,一個天機聖女。

幹起仗來的時候,四周鴉雀無神,唯恐被她倆波及。

它還記得有一次,某位戰神給夜百翎送來一盤點心,愛心型的,被簡詩初當場就給摔了。

兩人打了好幾天。

那是簡詩初最抗打的一次,所有的關節都被小主人生生掰折了,骨頭都露出來了,也沒說自己摔錯了。

器靈的記憶裡,簡詩初就是一個時不時抽點風的女人。

它也是奇了,這人明明打不過自家主人,老來挑釁啥啊,就跟那一群戰神一樣,每次都被揍哭回去,下一次又興沖沖的來,再被揍哭回去。

難不成這些人挨虐上癮?

器靈把夜百翎和簡詩初的恩怨從頭到尾講給胡沫,胡沫一聽,露出了意味深長地笑容,

“你說九個來打架,哭了八個回去,讓我猜猜,那盤點心不會是那個沒哭的送的吧。”

器靈愣了一下,眼冒崇拜,非常狗腿的說:

“狐狸姐姐你真厲害,猜的真準,就是那個沒哭的送的,說是來替其他戰神道歉。”

它記得那戰神排老九,平時都是跟其他八個一起來,從來沒跟主人打過,每次前八個一被揍哭,輪到老九時,他就淡淡說一句我認輸,然後獻上禮物求放過。

主人當年欠過老九一份天大的人情,每次對老九都很客氣,連帶著對其他八個,她也只是單純地給人揍哭,沒往死裡揍。

然後每次九個上門之後,簡詩初必上門挑釁一下,然後就被主人狠狠毆打。

胡沫點點頭,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