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中充滿了堅定與不容置疑。

樂綝聞言,雖然心中同樣焦急萬分,但多年的戰場經驗讓他保持了冷靜。“苻將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他低聲勸阻道,“宅院內守衛森嚴,我們貿然進攻只會打草驚蛇,甚至可能危及統帥的安全。”

苻雄聞言,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情緒。他深知樂綝所言非虛,但心中的擔憂與憤怒卻讓他難以平靜。“那你說怎麼辦?”他問道,目光緊盯著樂綝,希望能從這位智勇雙全的將領身上找到解決之道。

樂綝沉吟片刻,道:“我們先在附近隱蔽起來,觀察宅院內的動靜。同時,我派人回營求援,並通知王大人。我們必須制定一個周密的計劃,確保既能救出統帥,又能最大限度地減少傷亡。”

苻雄點頭表示贊同,兩人隨即帶領剩餘計程車兵,在附近的山林中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地點,開始等待時機。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對曹綾的擔憂與對叛軍的憤怒,但更多的,是對即將到來的戰鬥的準備與期待。

曹綾在宅院內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何晏告訴守將要善待曹綾,但叛軍守將孫思是孫禮的弟弟,當年孫禮跟隨司馬懿造反被曹綾親自斬殺,自己因為在山東遊玩躲過了滅門之禍,因此記恨她,不讓她好受。

一天,在宅院深處的一間陰冷潮溼的囚室內,曹綾蜷縮在角落,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卻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她的耳邊,是孫思那充滿恨意的低語,如同毒蛇的信子,在黑暗中悄然蔓延。

“曹綾,你當年殺我兄長,今日便讓你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孫思的聲音在曹綾的腦海中迴盪,那是他無法掩飾的仇恨與報復的快意。緊接著,一系列殘酷的折磨接踵而至,首先是飲食上的極度剋扣,那些所謂的“飯菜”,不過是些殘羹冷炙,被咬了一半的窩窩頭,潮溼的野菜,粗糧熬的粥,難以下嚥。

“你們……竟如此卑鄙!”曹綾強忍著憤怒與屈辱,聲音微弱卻堅定。她曾是大魏的英勇將領,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但她的驕傲與尊嚴不允許她向這些小人低頭。

“孫思,你這樣做,就不怕報應嗎?”曹綾的聲音在顫抖,但她的眼神卻更加堅定。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她必須活下去,為了那些還在等待她歸來的將士,為了大魏的安寧。

孫思聞言,哈哈大笑,那笑聲中充滿了扭曲的快感與瘋狂。“報應?我孫思從不信命,更不信什麼報應!我只知道,有仇必報,有怨必雪!”他邊說邊走近曹綾,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於是,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宅院內便會上演一場場令人髮指的暴行。曹綾被反綁在柱子上,後背對著孫思,屁股上遭受著無情的板子,她的呼痛聲在空曠的宅院內迴盪,卻無人理會。那些冷漠的看守,只是默默地執行著孫思的命令,而孫思,則在一旁得意地笑著,享受著復仇的快感。

但曹綾並未因此屈服,她的眼神中始終燃燒著不屈的火焰。她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救她出去,讓她重新站在陽光下,讓那些曾經欺辱過她的人付出代價。這份信念,如同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也給了她無盡的勇氣與力量。

翌日黃昏,夕陽的餘暉勉強穿透厚重的窗欞,灑下一抹微弱的光線。孫思的心情似乎不錯,竟破天荒地讓人送來一桶清冷的木桶水,以及幾件簡陋的換洗衣物。這對於曹綾而言,無疑是久違的恩賜,儘管這恩賜背後藏著更深的惡意。

曹綾顫抖著雙手接過水桶,那清冽的水面上漂浮著幾片落葉,似乎在訴說著自然的寧靜與自由,與她此刻的處境形成了鮮明對比。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將心中的屈辱與憤怒暫時壓下,開始準備這場艱難的“沐浴”。

她緩緩脫下衣物,露出遍體鱗傷的身體,每一道傷痕都是她不屈精神的見證。然而,在這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