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面前。

說話之人,乃是位於左側的那位青年,他嘴角掛著一抹輕佻的笑容,眼神肆意地在白雪身上游移。

隨後看到鍾離飛雪,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還是拱手道:“見過鍾離師姐!”

“樊敗類,沒想到這麼久沒見,你還是這般討人厭!怎麼,又想找揍嗎?本姑娘的拳頭可是早就飢渴難耐了!”

白晴柳眉倒豎,一雙美眸怒視著樊無炎,雙手更是不自覺地相互搓揉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要揮拳相向,那威脅之意簡直再明顯不過。

面對白晴的怒火,樊無炎的目光稍稍有些躲閃,顯然曾經在白晴手上吃過不小的虧。

然而,當他瞥見身旁中間那位男子時,心中似乎又多了幾分底氣,脖子一梗,昂首挺胸地說道:“白師妹,整日裡打打殺殺的多無趣啊!不如讓師兄我做東,請你吃飯如何?保證讓你滿意!”

“呸!誰稀罕吃你的飯,少在這裡自作多情,哼!”白晴毫不留情地一口回絕,隨即轉過頭望向鍾離飛雪。

卻發現此時的鐘離飛雪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中間的男子,臉上的表情可謂瞬息萬變,先是流露出深深的悲傷,緊接著又被欣喜所取代,但很快便轉為哀怨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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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見狀,心知鍾離飛雪此刻定然心緒不寧,於是輕輕拉了一下她的衣袖,低聲說道:“師姐,咱們走吧!”

說罷,便拉起鍾離飛雪的手,準備轉身離去。

然而,無論如何用力拉扯,鍾離飛雪依舊紋絲未動。她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中間那位青年身上,嬌軀微微顫抖著,聲音也帶著難以掩飾的顫抖。

“五年前,你為何要不聲不響地離開?難道這五年裡,我對你的思念、牽掛以及痛苦,你全都視而不見嗎?”

中間的青年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鍾離飛雪,緩緩開口說道:“鍾離師妹,什麼五年前,我真不知道你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那冷漠的語氣,彷彿沒有絲毫感情波動一般。

鍾離飛雪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子。

他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無情地扎進她那顆早已傷痕累累的心。

還沒等鍾離飛雪回過神來做出回應,只見那青年緊接著又說道:“師妹,我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

話音剛落,青年帶著樊無炎和另外一人,徑直朝著顧青和楊晨戰鬥過的方向疾馳而去。

路過白晴和鍾離飛雪的時候,樊無炎還對著白雪做了個挑釁的舉動,這可把白晴氣的不輕。

“哼,師姐,咱們走吧,不要再理會那個負心漢了!”一旁的白晴憤憤不平地說著,伸手緊緊拉住鍾離飛雪的衣袖,拽著她向前走。

顧青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神識外放著,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悄然向四周蔓延開來。

當白晴遇見同宗的三個青年之後,顧青心中猛地一緊,瞬間便將神識收了回來。

因為他敏銳地察覺到,中間的青年有著金丹期後期圓滿的修為,距離元嬰期僅僅只有一步之遙。

面對此人,顧青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生怕稍有不慎便會被對方察覺。

與此同時,白晴和鍾離飛雪二人則找到了一家客棧暫且歇腳。

白晴自然也感覺到了自家師姐的異樣,但師姐卻始終緘口不言,這讓她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卻又無計可施。

回到房間後,白晴輕輕地摘下掛在腰間的瓶子,然後小心地將其放置在了桌子上。

她凝視著瓶子裡面那條藍色的小章魚,輕聲說道:“小藍呀,你說說看,我師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嘛?哎呀,你肯定不曉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