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個人卻能在她動手前一眼看破,實在非同尋常。

杜峰強自鎮定,沉聲道:“閣下到底是何人?

儒生淡淡一笑:“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事你們承認與否。”

杜峰道:“閣下所說之事杜某不太清楚,可否等門下弟子歸來,杜某問詢之後再做計較?”

儒生搖頭:“不必了。”

鐵長老聽不下去了,怒聲道:“你殺了他們?”

儒生蔑視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嗜殺成性?”

鐵長老一呆:“那我們那些弟子呢?”

儒生淡淡道:“我把他們交給官府了。”

幾人聞言頓時一鬆。以那些弟子的能耐,逃出牢獄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因此臉色都是一鬆。然而,儒生似乎剛想起什麼,開口道:“哦,對了,我怕他們逃跑,所以把他們的雙手都斬斷了。”

幾人剛鬆口氣的心頓時又驚怒起來,杜峰沉聲道:“閣下今日是來戲耍我等嗎?”

儒生冷冷一笑:“戲耍你們?沒有興趣,我再問一遍,我所說之事你們承認與否。”

鐵長老就坐在儒生對面,就當儒生剛說完此話之時,他卻突然出手,一隻手掌泛起淡淡的光澤,帶著凌厲的掌風直襲儒生。然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鐵長老卻倒飛出去,一路撞飛桌椅,最終狠狠地撞在大殿一側的牆壁上才停了下來。落下的鐵長老渾身軟綿綿,明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儒生連手指都未曾動一下,似乎剛才的一幕根本不曾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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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刀疤長老和毒娘子震驚地看著儒生,他們根本沒有看到儒生出手,這震撼的一幕讓他們心中驚恐至極,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儒生微笑,眼中寒光一閃:“三位都看到了,這位鐵長老羞憤交加,已經自裁了。剛才我所說的事,三位承認與否?”

毒娘子硬著頭皮說道:“公子,你這是以勢壓人吧?仗著武藝高強欺辱我等,你可知我等背後的靠山是誰?”

儒生嘲諷道:“說得好,以勢壓人。你們在歷陽鎮殺人放火就不是以勢壓人?濫殺無辜就不是以勢壓人?合著你們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至於靠山,你想說棲山寺嗎?區區一個棲山寺,本座還不放在眼裡。”

三人聞言一驚,知道來人只怕也是大有來頭。杜峰此時有些懊悔,但仍硬氣道:“不知閣下師承何派,居然不把棲山寺放在眼中?”

儒生聞言冷笑一聲:“我的來歷你們還不配知道,廢話說得也夠多了,今夜我來此只為一件事。”

杜峰緊張地問道:“何事?”

儒生殘忍一笑:“你們的項上人頭。”

杜峰驚懼道:“且慢,閣下可知家師是何人?”

儒生淡然道:“說說看,看看夠不夠份量保你一命。”

杜峰見儒生沒有馬上動手,終於鬆了口氣,急忙說道:“家師乃是棲山寺的方雲大師,他可是天象境的強者。”杜峰刻意強調天象境三個字,生怕儒生不知道天象境的可怕。

儒生不屑地看著杜峰:“佛門的臉都讓你們這群敗類給丟光了。你說的方雲大師我是聽過,但教出你這樣的貨色,可見所謂大師不過爾爾。”

杜峰驚怒道:“你不能殺我!你若殺我,方雲大師必會殺你!”

旁邊的刀疤長老和毒娘子也是驚懼不已。他們知道棲山寺的方雲大師在江湖中的威名,平日裡以此為倚仗,而今天卻見此人竟然毫不畏懼,心中震驚不已。

儒生微笑著搖頭:“你以為搬出方雲大師的名號就能保命?你們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們的末日。方雲大師若真有本事,就該自己來看看,他教出來的徒弟究竟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