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官道之上,一輛馬車正在緩緩前行。馬車內,玄機子正專心致志地拜讀一本儒家典籍。玄空子坐在他對面,看著師弟的樣子,不由得心生疑問,問道:“師弟,你到底為何與方雲大師交手?”

玄機子頭也不抬地回道:“因為我殺了他的弟子。”

玄空子聞言大驚,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你殺了棲山寺的弟子?此事可大可小!你仔細說說。”

玄機子無奈地放下手中的典籍,看著玄空子的眼睛,開始詳細解釋事情的經過。他講述了杜峰的所作所為,以及他為什麼最終決定出手殺了杜峰。

玄空子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氣憤不已,拍了拍膝蓋,說道:“這個杜峰確實該死,殺了就殺了吧!若是棲山寺因此遷怒我明月觀,我們明月觀接下就是了。”

玄機子淡笑道:“這倒不至於。這個杜峰顯然不是正經的棲山寺弟子,多半是方雲和尚的後人。杜峰受不了寺院的清規戒律,這才出去胡作非為。否則,以方雲大師的身份,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普通俗家弟子大動干戈?”

玄空子點頭,眉頭卻依然緊鎖:“師弟,你說得有理。但即便如此,方雲大師顯然是無法輕易放過此事。我們該如何應對?”

玄機子輕輕一笑:“三師兄,無需擔心。方雲大師已是重傷,他要養傷至少需要半年以上。而且,棲山寺即便真要為難我們,也不會輕舉妄動。

玄空子嘆了一口氣,沉思片刻,還是有些擔憂:“萬一棲山寺再對你出手,如何是好?”

玄機子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棲山寺好像也就兩位天象境吧,總不能方正方丈親自出手追殺我吧?你覺得以方正大師在武林的聲望地位能幹出這種事嗎?”

玄空子略一思索,還真是這麼回事。他點點頭,覺得玄機子說得有道理。方正方丈在武林中的聲望很高,按理說不會親自出手對付一個年輕的後輩。

玄機子接著說道:“再者說了,我打不過方正方丈,我還不會跑嗎?”

玄空子被玄機子的自信逗笑了:“差點忘了,你可是堪比天象境的存在,呃,不對,應該說是比一般天象境還要強上幾分的存在。”

兩人笑了起來,車內的氣氛也輕鬆了不少。

隨著時間的推移,關於方雲大師被一個後輩儒生擊成重傷的訊息迅速在武林中傳開。江湖中人議論紛紛,這個訊息不僅震驚了眾多武林人士,更引發了關於玄機子實力的熱烈討論。

在一處茶館內,幾名江湖人士正在談論這件事。

“聽說了嗎?方雲大師竟然被一個後輩儒生打成重傷!”茶館內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是啊,我也聽說了。那個儒生好像是明月觀的弟子。”有人介面道。

“明月觀?不是說是儒生嗎?怎麼又和明月觀扯上關係?”一名年輕武者疑惑地問道。

“當時我親耳聽到明月觀的玄空子喊他四師弟!”另一人信誓旦旦地說。

“真的假的?看來明月觀的實力不容小覷啊。”旁邊的幾人紛紛點頭附和。

另一桌的幾位老江湖聽到這些議論,也忍不住插話:“你們這幫後輩知道什麼?方雲大師可是棲山寺的天象境大能,能打成重傷的年輕人,這儒生絕對不簡單。”

“是啊,我聽說儒生的功法相當特別,居然能讓他在金剛境時就能與天象境對抗。”老江湖中一人感嘆道。

“不是有人說這位儒生的法相金身像是佛門的功法嗎?怎麼又和明月觀扯上了?莫非明月觀改修佛門功法了。”茶館角落裡,一位年輕人調笑道。

“小子,別胡扯,萬一那儒生真是明月觀的,你這番言語可就徹底得罪明月觀了。”一位年長的老者沉聲提醒道。

年輕人忙不迭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