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失言,在下失言。”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口無遮攔。

這時,另一位老者點了點頭:“這位年輕人說的不錯,確實很多人都看到了,那儒生的法相金身就是佛門的金剛形象。”

周圍的武林人士紛紛點頭表示認同,一個老江湖接過話茬:“是啊,我親眼所見,那法相金身確實和佛門的金剛無異。可他明明是明月觀的弟子,這就讓人疑惑了。”

另一個江湖客介面道:“明月觀一向以道家功法聞名,怎麼會修煉佛門的法相金身呢?這其中恐怕有些我們不知道的隱情。”

一位中年俠士皺著眉頭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已經傳開了。那儒生不僅能修煉出法相金身,還能在金剛境與天象境的方雲大師一戰並重傷他,足以說明他的實力非同尋常。”

棲山寺的主殿內,香火繚繞,一名弟子跪在方正方丈面前,低聲敘述著江湖上的傳聞。方正眉頭緊皺,面色凝重。

“方雲竟然被一個後輩儒生重傷,而且儒生還使出了佛門的法相金身?”方正低聲重複著,目光深邃。

“是的,方丈,據說那儒生可能是明月觀的弟子,但他的法相金身確實像極了佛門的功法。”弟子小心翼翼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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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另一名弟子匆匆進來稟報:“方丈,方雲師叔祖醒了。”

方正立刻擺擺手,讓弟子退下,迅速起身,步履匆匆地往方雲的住處行去。

方雲的住處

房間內,一名弟子正在細心地給方雲大師喂水。方雲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

見方正進來,方雲大師努力想要坐起,但方正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多禮。方雲會意,放鬆下來,但神色間仍然透露著一絲焦慮。

方正轉身對屋內的弟子們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弟子們躬身退下,房間內只剩下方正和方雲兩人。

房間內,方正方丈面色凝重地坐在方雲大師床邊。方雲大師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和不安。

方正率先開口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是被何人所傷?”

方雲苦澀地搖了搖頭,道:“師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竟是被一名金剛境的後輩擊潰金身。”

方正眉頭一皺:“江湖傳聞說擊敗你的是一名儒生打扮的年輕人?”

方雲點了點頭,理了理情緒,帶著幾分畏懼道:“不錯,這名儒生確實邪門。不但能以金剛境修為與我硬撼不弱下風,最離奇的是,他竟能以金剛境修為凝聚法相金身,而且還是我們佛門的羅漢金身,威能之大,實在不可想象。”

方正震驚地站起身,瞪大了眼睛:“金剛境硬撼天象境不落下風?還以金剛境修為凝聚法相金身,還是羅漢金身?這怎麼可能?”

方雲苦笑道:“我當時也如師兄這般震驚,只是不知為何那後生沒有下死手,他明明可以將我擊殺在當場。”

方正沉思片刻,點點頭:“也許是顧慮我們棲山寺的名頭,也許是這名後生本身就不是嗜殺成性之人。不過,你為何與這名儒生交手?”

方雲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方正說道:“師兄,這事說來話長。那杜峰是我出家之前姐姐的後人,算是我的唯一後輩。但這後輩並不爭氣,我平日裡也不太管束他。誰知他仗著我的庇護,在周邊城鎮肆意妄為,招惹了不少人怨。”

方正皺眉:“這麼說,你這後輩純粹就是個罪有應得之人。你為這樣的人出手,就沒想過後果嗎?”

方雲嘆息道:“師兄,我也知錯了。只是,當時聽到他被殺,我一時氣憤,失了理智,才會貿然去找那儒生報仇。沒想到反而被他打成重傷。”

方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