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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傻,但在這件事上也許他是對的。我想我會很高興成為一位英國夫人的。
這讓我想起了昨晚的那個夢,在充滿藥物的迷霧裡,像是發生在未來的事情,你和我結婚了。我感覺身體很強壯,也很健康。我們是那麼幸福,我從不會因為自己的心情或是任何其它事情給你增添煩惱。你的挖掘發現使我們非常富有,而且你名聲顯赫,無論我們到哪裡,所有的人都會熱情地歡迎我們,而且你還帶著我到英格蘭進見了國王和女王。然後,我們回到家,我將生下咱們的第一個孩子。拉爾夫·切斯特·克勞弗得·特里利普什肯定會是個可愛的小傢伙,剛生下來就能說話! 而且他說的都是罵人的髒話,他還不停地說你可以想象到的最下流的語言,就連醫生和護士們都在搖頭和嘆氣了,而且我不知道要做些什麼,因為他們餵我越來越烈性的藥,我又開始回到昏睡的狀態中了,但在我沉睡之前,我看到了,拉爾夫,你,你正在大笑並跟我說:“噢,是的,這是我的女孩,她就是。”
埃及考古學家 九(2)
老實說,寫這封信簡直讓我筋疲力盡。我必須告訴你。這裡仍然是酷暑難耐,而我總是昏昏欲睡。茵吉快回來了,這很好,因為我想讓她馬上就把這封信寄走,我還需要止痛藥,今天的狀況不是很好。你想象不到的,我癢得甚至想扯掉自己的腦袋。茵吉給我的藥讓我癢了好久,可等我睡著後,就沒那麼癢了,如果能夠不再這樣,我就不會總感覺這麼疲憊了(原諒我說得很直接)。我真想出去和朋友們、夥伴們高興地玩一玩。噢,是的,拉爾夫,你最好快些載譽而歸,否則我會讓其他人帶走的!不要認為我不會,英國佬。一個善良的美國人,結實而又強壯,會很快擁有我。
我很累了。
吻你,安東尼和克萊奧帕特拉也吻你。它們要舔你幾下。自從你走之後,它們的尾巴不像以前搖擺得那麼厲害了,這是真的。我的確認為,它們和我一樣的思念你。
你的瑪格麗特
埃及考古學家 十(1)
(1922年10月17日 星期二,繼續)
致瑪格麗特:親愛的,今天我收到了你的第二封信,它緊跟著你的第一封來信。我的心充滿了感激,你做的關於阿託姆…哈杜的有趣的夢讓我非常高興,這讓我想起了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我從未告訴過你去年4月那天我的真實感受,但我在這裡與你隔絕的日子會勾起我那段甜蜜的記憶。
我在波士頓歷史學會公共演講大廳裡所做的演講被說成是一次古埃及文化的大討論,儘管我向組織者保證不會這麼做,但其實我就是打算從《古埃及的慾望與欺騙》上大聲地讀些東西。但一位演講者必須面對現實:那晚的觀眾無疑是受到了晚會海報的吸引才去的。我非常熱愛我的工作,我不會愚蠢地斷定上百個波士頓婦女是為了聽一場關於古埃及的一般性討論而聚集於此。那麼這個演講者將無疑是那位醜態百出的國王臭名遠揚的翻譯者,讓我們的追隨者去否認一首四行詩的任何部分,並回答那些在關於國王的討論中自然產生的問題(歷史的、社會的和解剖學的問題)可能是不公平的。
你知道當晚我就注意到你了,我的女王。當時,我正在解釋古埃及逐漸向著一種病態懷舊情緒的傾向發展,更荒唐的是,這是在這個國家的發展早期就出現的特點。這種病態體現在古埃及的政治在歷經幾個世紀不斷復興的“低俗”的宗教信仰過程中。在他愚蠢的民間記憶中,曾經有過一段繁榮的西部時期,那時有遼闊富饒的綠色草原,強壯的公牛在上面奔跑;在他重現的感覺中,他過著統治末期的腐朽生活。通常這種感覺很荒謬,懷念從未存在過的事情並復興已處在完好狀態的事物,妄想生命即將終結或者權力危險地落入他人之手。可是,在某一特定的重要轉折時期,像阿託姆…哈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