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抬頭看到的女人,都能讓他賞心悅目,而不是會讓他倒味口。

堂前起舞的這些舞姬們,姿色雖比不得大小喬這般傾國傾城,但也個個是百裡挑一的上乘姿色。

十餘名舞姬輕衫薄衣,舞袖弄影,身邊四位絕色美人,媚笑迎逢,殷勤獻媚。

此情此景,顏良只覺自己如在仙境一般,好不快哉。

“果然當暴君才快活啊,幸虧老子我思想沒受毒害,裝模作樣的作那狗屁清廉的明君,要不然辛辛苦苦的打江山還有什麼意義,還是尋歡作樂爽啊,哈哈———”

顏良心情暢快,興致大漲,盡情的享受著君王當有的快活。

幾巡酒下去,顏良已時半醉,酒意作用之下,此刻的顏良,已是熱火焚身,血脈漸沸。

“時辰不早了,本王要跟幾位愛姬共度良宵,爾等就下去吧。”顏良擺手一喝。

一眾舞姬伶人們,匆忙趨步而退。

其餘的婢女,知道自家大王要幹什麼。也盡皆的識趣而退。

諾大的香屋中,只餘下顏良,還有他的四位滿面酒紅的美人。

熱鬧的景兒靜了下來。幾位美人面面相覷,反而又是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顏良卻哪裡你許多,四仰八叉,大咧咧的往榻上一仰,笑問道:“怎樣,諸位愛姬,**一刻值千金。你們誰先。”

祝融望望著花鬘,花鬘望著望著大喬,大喬又望著望著小喬。四個女人都不好意思起來,皆是低眉含笑的立在那裡,沒人好意思先上前。

四人含羞扭捏的樣子,反而更激發了顏良的雄心。血脈賁張的他。此刻就如同一頭飢餓將要發狂的獅子,迫不及待的要將眼前的獵物,盡數的吞入口中。

“罷了,你也別誰先了,統統給本王一起過來吧。”顏良手一招,用命令的語氣喝道。

四名美人不敢不從,只得淺含羞意,扭著腰枝款款而來。如四隻溫順的小綿羊一般,依偎在了顏良的身邊。

只是。她四人卻都一動不動,如同那初臨人事的少女一般。

“怎麼,難道你們還打算讓本王費力氣不成?”顏良不悅的冷哼一聲。

顏良要是發起怒來,說不定就會變著法子,用那些“萬般羞恥”的手段來折磨她們,均都品嚐過滋味的四個美人,心中頓時便是一寒。

此時此刻,她們都知道,已不能再扭捏了。

“大王辛苦於國事,好容易來此放鬆一下,臣妾等怎好讓大王再費力呢。”

小喬第一個放下了顧忌,滿臉念笑,伸出那藕似的臂兒,開始為自己輕解羅衫。

其餘三名美人,也知無可抗拒,皆各含著羞意,寬衣解帶。

到最後,祝融輕輕一吹,將榻邊的燭火吹滅,再紗簾輕輕的放將下來。

光線變暗的大堂中,只餘下那五具糾纏的身影,在牆壁上起起伏伏。

春雷陣陣,**驟起。

滿屋春色關不住,那一聲聲的嬌吟媚笑,飛出屋外,迴盪在這燈火通明的銅雀臺上。

今夜,多少佳人,又要芳心難耐,在豔羨中難以入睡了。

……

那一晚的快活之後,顏良似是靈感激發,感受到了“混搭”的刺激,愈加愛上了這般新鮮的享樂之法。

整個秋天,顏良幾乎都在銅雀臺上度過,夜夜笙歌,日日尋歡,幾乎把他能想到的“排列組合”,都統統的嚐了一遍。

當然,身為一個現代人,顏良深知放縱的害處,尋歡之餘,也不忘記稍加節制。

同時,顏良還令張仲景給他多奉滋補之藥,自己貪歡之外,也不忘鍛鍊身體,修習武藝。

顏良尋歡作樂,縱情的放鬆的這段時間裡,自然也沒有忘記處置政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