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散,難道是自己的指揮不當?還是兄弟們沒有訓練到可以以一對二的程度?

越想頭越大,越想腦越亂,乾脆不去想了,耳邊只聽著汽車的引擎聲,眼睛時不時掃著睡覺的乘客,沒為別的,就想看看有沒有扒手,自己身上帶著的那張銀行卡里存著的可是鉅款,如果沒有了,到了BJ,可就沒錢吃喝住了。

這時,眼睛盯到了一個人身上,只見中間部分的下層有個中年人起身了,他先上了車上帶著的廁所,沒幾分鐘,出來了,還帶著一股濃重的尿味,由於是晚上車內是熄燈的,聶龍沒有看得太仔細,只是藉著車外路燈燈光,看到此人長得尖嘴猴腮,滿臉鬍渣,穿著邋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中年人還沒睡,只是眼睛也習慣性的掃了其他的乘客,聶龍忙閉上眼睛,微微睜開,如果不仔細看的還以為是聶龍在睡覺呢!中年人好像很滿意,點點頭,然後從自己的揹包中掏出一把小小的水果刀,走向旁邊一個褲兜鼓鼓的婦女旁邊,水果刀輕輕的在那婦女的褲兜上一劃,只見從裡面露出幾張百元大鈔,中年人忙用手接住,揣進自己褲兜,然後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把水果刀藏到軟墊下面。

聶龍看得真真切切,可是他不能上前阻攔,因為他明白自己已經不是黑幫大哥了,現在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落難的少年,再看前面輪流開車的幾位司機,都在聊天,根本就沒注意身後的扒手在行動。

聶龍感覺自己好沒良心,明明可以大聲告發的,可是對方手中的刀又讓他心涼,暗暗發誓如果中年人還敢再來第二次,保證上前阻攔,不知道是不是聶龍的話讓神仙聽到了,神仙再給一次機會,可是這次很巧,中年人的目標是他。

中年人躺在軟墊上擺了擺頭看了看四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上層的五個少年,而其中一個似乎還睡得很熟,從軟墊下面掏出水果刀,想聶龍走過去,聶龍微睜開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心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只想著等下要怎麼反擊了。

只見中年人走到他旁邊,是站著的,手中的水果刀就要往聶龍的褲兜上割去,聶龍的手放到了後面的玻璃與座位裡的空間,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習慣告訴他,那是一個啤酒瓶,不禁笑出了聲,中年人一愣,再看聶龍,雙眼睜大大的看著自己,剛想解釋什麼,只見聶龍右手一揮,啤酒瓶硬生生的在中年人的頭上開了花,聲音很大,把其他的乘客都驚醒了,前面沒有開車的司機也開了車燈,向後面走過來,邊走邊大吼道:“怎麼回事,那個少年,你為什麼拿瓶酒瓶打他?”他指的自然就是那個中年人了。

可是當司機看到中年人手裡的刀,就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了,中年人看到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大吼一聲手中的水果刀對著聶龍就要扎,聶龍輕輕一閃躲過刀,重重的給中年人一巴掌,水果刀扎到軟墊裡的木板上,有些難拔出來,被聶龍這一巴掌扇得差點倒在過道上。

一旁的四人此時也被驚醒了,看到聶龍旁邊軟墊上扎著一把刀,都驚訝的大叫,劉寶看到中年人,明白了什麼,大喝一聲跳下位置,一腳把中年人踢翻,一腳踩在中年人的胸口上,道:“你媽媽的,想殺我們龍哥,你是什麼東西。”“你們幾個少年是誰?剛才他出那麼快的刀你都能躲,我真的挺佩服的。”司機邊向後面走,邊對聶龍說。吳以冬微微一笑,對司機道:“沒,我們只是普通人。”司機似乎還不死心,有對江城說道:“可以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嗎?”江城覺得告訴他也沒什麼的,可是不敢擅自說,邊看了看聶龍,聶龍明白的點點頭。

江城深吸一口氣,雙眼朦朧,乘客們都很安靜,也發現了他是哭了,只見他輕聲道:“幾天前我們是某個幫派的高層,但是來了一個更強的幫派,我們被滅了,而今,我們什麼都不是,所以和大家一樣,都是一些中國公民。”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