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對自己這位小姑子親近些,別看人小,可是有家也分得清好壞人,也知道夏茉一直照顧著她。

“不是要成親了嗎,啥也不明白,又沒個親額娘,不得費勁教教!”宜妃沒好氣的說道。

“嗯,額娘辛苦了!”安寧忙親手給宜妃再倒一碗奶丄子。宜妃雖然厲害點,但安寧也知道,宜妃對自己真的好,倒完奶丄子,又轉頭笑嘻嘻的看著夏茉,“唉,先是姑嫂,馬上就妯娌了,額娘,以後我叫妹妹叫什麼?要叫八弟妹嗎?”

“大面上不錯就成了,以後在阿哥處裡,你也幫襯著點你妹妹。”瞟了一眼還面無表情的老五,搖搖頭。

“嗯,以後茉兒去了,安寧也就不用整天在屋裡了。”安寧顯得很高興,這些年,她膽子小,除了在宜妃或者皇太后那兒請安之外,平日裡就躲在自己的處所裡,哪裡也不去。就算三福晉過來坐坐時,她也很少說話,當然,也是因為宜妃說了,宮裡哪有好人,說話之前想五次再說。等想完五次了,別人還以為她沒聽見了,於是也就不說了,不說也就更好了,更安全。

於是五福晉有點呆的傳說便在宮裡流傳開來。本來有點生氣的,後來宜妃說,呆就呆了,呆才安全。於是想想也是,好吧,呆就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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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你的臉怎麼啦?”夏茉才注意到五阿哥,臉上多了一條印子,雖然已經好了,但原本的白晰的臉上多一條蜈蚣線出來,總是讓人有些不快的。

老五本就不爽,現在更不爽了,再說,夏茉怎麼才看到自己的臉?

“說是被箭劃的,你看多險啊!”安寧馬上眼圈就紅了,“剛剛在皇太后宮裡,皇太后抱著哭了半天,真是的,皇太太一早就派人過來說讓見五阿哥,原來是聽皇阿瑪說五阿哥受了傷,說是一夜都沒安枕呢!”

“那是自然的,皇太太最疼五阿哥。”

“她最疼老七!”老五終於說話了。

“拜託,您還真是小器,七哥不是可以不用去阿哥處嗎?再說,你跟七哥比啥?難怪嫂子懶得搭理你了,你這樣的,真是沒法搭理。”夏茉在這兒倒是自在,當著宜妃子的面,她就不信老五能把她怎麼著了。

“茉兒!”安寧拉著夏茉輕輕的擺著手,“五阿哥受傷了。”

“五嫂,看清楚,邊痂都沒了,你亂心疼個啥?”夏茉真是無語了,指著老五臉上早就好透的傷痕,突然醒悟,“你不是因為他受傷了,於是…。”

“茉兒!”安寧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她跟老五早就合房了,只是兩個人也不知道哪不對了,反正兩看生厭,都躲著對方。

這次出去打仗了,安寧倒沒啥感覺,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再不對,她是嫡福晉,每月的初一、十五的老五必須在她房裡過,這是規矩,她總不能推他出去,現在好了,出差了,她終於不用擔心了。

快樂的過了大半年,結果人回來了,臉上一道疤,箭劃的,那箭得離人多近,再偏一點,是不是人就沒了?一下子馬上為自己對老五的漠不關心而內疚不已,昨晚就哭個不停,也就不知道怎麼了,老五在她房裡把她吃幹抹淨,還不自知,一心一意的注意著那道疤。

許是有內疚,再有些別的什麼在裡頭,昨晚倒沒之前的尷尬與不和諧。兩人倒有些小別勝新婚的意思在裡頭了。早上起來,五阿哥也沒之前那麼冷淡了,去給皇太后時,雖然他還是走在前頭,她在後頭跟著,但感覺就是跟之前不同了。但這是閨房蜜事,怎麼能讓夏茉說了去。

夏茉再那啥也不會說這個,她原本是想著說,不會是因為早就好的傷,五嫂就同情五哥,任他作威作福吧!結果安寧自己不打自招了。夏茉愣愣的歪頭看安寧,再看看難得扭捏的老五,眨巴了一下眼睛、

“姑爸爸,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