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星摸索那些繩索,卻被告知,“別白費力氣了,打不開的!”

人魚少年頹然,他的傷勢那麼重都沒有放棄,卻在沈玄星出手後,感到絕望,他等待的機會消失了。

即便是他們現在再厲害,能讓他少一次痛苦,那麼下次呢?

他的族人呢?

又該何去何從?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沈玄星看著少年身上的繩索,嗤之以鼻,“阿恆,讓我看著你受辱,我做不到!”

為人魚族平反,她有無數種辦法,不一定非要這一種。

“繩索上有神念,沈玄星,這是神念,你明白嗎?”

少年越發的絕望,她本不是這麼衝動的人啊!

沈玄星嗤之以鼻,“神念?不過是神明脫落的一根頭髮而已,一點神念,放心!”

繩索在她的手中,就跟普通的繩子一般,幾下就解開了。

被沈玄星收了起來,順然她不在乎這個東西,但是對於旁人確實無解的。

少年愣了。起身,手掌下意識的遮住自己,藏好。

愣愣的坐在案子上,盯著沈玄星,“你...你怎麼做到的?”

沈玄星淡笑,“那你別管,告訴我,人魚族發生了什麼!阿恆!”

少年人魚,阿恆,是沈玄星的朋友,在她遊歷秘境的時候遇見的,兩人困境中相遇,一起走出困境,少年阿恆送給她一顆人魚淚作為信物。

阿恆心動過,人魚族少年十二歲成年,他長得本身就比較高大,沈玄星如今小小一尾漂浮在他身邊,是他曾經最渴望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他卻不敢再靠近她。

“沈玄星,你別問了,快走,回陸地上去,不要再來了,不要把你也牽扯進來!”

他只想讓自己的好朋友離開,沈玄星皺眉,“阿恆,是不是極幽殿的人做的!”

阿恆忽然捂住臉,顫抖,“沈玄星,你鬥不過他們的!”

看來真的是。

沈玄星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恆,我們先離開!”

這裡隨時都會來人,為了避免麻煩,她要帶著人魚們離開。

阿恆強打精神,看向牢籠中木訥的族人,一臉的頹然,“可是,他們這樣,如何離開!”

沈玄星不是不為難,有很多的人魚,連行動都是問題。

北辰景榮頭上的藤蔓忽然鬆開,化成一隻搖曳的水草,落在她身邊,“主子,我可以!”

桑木!

是啊!沈玄星驚訝,她想到桑木的本體是藤蔓,那麼他既然說他可以,就一定行。

“先離開!”

做好決定,便不再耽誤,北辰景榮和藺清歌打頭,沈玄星扶著阿恆,另一手拎著那個姑娘往外走。

那姑娘開口,“這邊出去人少,我之前逃跑的時候勘察過!”她身後的魚尾只剩下半個,少了擺動的魚尾,她連行動都困難。

沈玄星點頭,讓北辰景榮抱著她,在前面指路。

桑木的身體變化,一根變兩根,兩根變四根。

然後裹著無數的人魚族人,離開。

沈玄星和阿恆站在洞口,等到桑木將所有的人魚族人都拉出來,才跟在後面。

一路上有遇見幾個黑人巡邏,但是都在他們發出警示之前,被藺清歌解決掉。

畢竟他可是化神境。

直到那姑娘找到一個可以藏身的洞穴,他們都躲了進去,沈玄星又在洞口設下陣法,保證安全,才具體地詢問人魚族發生了什麼。

看到族人暫時安全,阿恆的心似乎也被開啟了一點。

說起人魚族的事情。

五年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