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誰幹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紛紛後退,瞬間就將花長曦給顯露了出來。

花長曦見龐偉看向自己,聳肩無辜道:“這位管事,我站在這裡可一動沒動過,不信,你可以問在場的其他人。”

龐偉看了一眼花長曦,又將目光轉向其他人。

被看的人連忙道:“我們什麼都沒看到,牛管事他們突然就慘叫了起來。”

龐偉眉頭一皺,看向發銀子的賬房先生。

賬房先生連忙走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將剛剛院子裡發生的一切說了一下:“那小娘子確實沒動。”

龐偉凝眉,直直的看向花長曦,見她居然敢和自己對視,有些詫異,同時也有惱怒,七品武者的威壓直接壓了過去。

靠近龐偉的人,受不住威壓都‘砰砰砰’的跪在了地上。

而花長曦,毫無反應,仍然一動不動的站著,面色都沒變一下。

龐偉見了,眼皮跳了跳。

不受他的威壓影響,這丫頭的武道修為難不成還在自己之上?

花長曦面上雖然沒有任何反應,可心裡卻思索了開來。

上次於公公外放威壓,她也不受影響,這次她也沒受影響,兩次都這樣,足以說明武者的內力對她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這發現讓她很高興,日後對上武者,只要不和他們近身戰鬥,哪怕是宗師,估計都奈何不得她。

龐偉看花長曦的目光多了幾分慎重,指著還在地上打滾的男雜役問道:“你覺得他們為何會受傷?”

花長曦回答得十分爽快:“遭報應了吧,我在話本里看過,說地府的十八層地獄裡,有一層叫拔舌地獄,懲罰的就是那些侮辱他人、口出惡言之輩。”

聽著她的回答,院子裡的人再次整齊劃一的往後退了退,同時看向花長曦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懼怕。

無他,因為他們剛剛也說她壞話了,只是沒地上那幾個人囂張而已。

龐偉幾乎可以確定了,地上那幾個男雜役受傷就是面前這小丫頭所為,而這小丫頭似乎也沒想掩飾這一點。

沒有任何動作,卻讓幾個大男人同時受傷,這幾人還都是武者,是罡氣外放所至嗎?

罡氣外放,那是八品武者才能做到的事。

這丫頭是個八品武者?

一個八品武者跑來當雜役?

龐偉看不出花長曦的深淺,不想和她交惡,自是不會為了幾個不認識的男雜役而出波瀾,揮了揮手,讓人把還在慘叫的幾個男雜役拉走,然後對著院子裡的其他人道:“行了,沒事了。”

說完,就回了屋子。

院子裡的人看著花長曦,沒人敢動。

生活在底層的人,對危險的感知都十分敏感的,即便他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直覺告訴他們,那幾個男雜役受傷一定跟花長曦有關。

花長曦沒管其他人,徑直走到領月例的視窗,領走了自己的二兩銀子,然後大步出了內務院。

她一走,內務院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鬆氣聲。

......

花長曦心情不好的回了第六局,今天這種桃色八卦,若是她沒得到機緣,她怕是隻能屈辱的忍下了。

在經過溝渠的時候,花長曦注意到第六局的女雜役都在暗自打量自己,這時她才恍然,關於她的流言蜚語應該已經傳了不短的時間了。

可能上次直接出手教訓人,嚇到了第六局的女雜役,導致她們不敢當著她的面亂說,再加上她的注意力都在煉藥上,才沒發現這麼明顯的事。

以至於今天去領月例,才發現她已經是整個雜役堂的八卦物件了。

不過這事也提醒了她,雜役堂人多眼雜,哪怕她每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