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時嫂調休,她只是在守護自己的邊界,即便她能力強,也沒理由任由他人壓榨自己吧。

錯了嗎?

當然沒錯,她要不這麼做,那才是大錯特錯呢。

至於主動結交於檜,以及與於公公合作煉藥,那就更沒錯了。

“我沒錯!”

她不該自我懷疑的,不就是不被人喜歡嗎。

她進雜役堂的目的是為了升級資料獲得傳承,以及提升修為的。

如今這些目的都在逐步達成,至於擴寬人脈什麼的,有固然好,沒有也用不著強求嘛。

花長曦自我安慰了一番,心情好多了,再次修煉也能靜下心來了。

陸青蘿和王雲初第二天就去了第一署幫忙,晚上回來,兩人都高興的講著她們在第一署的見聞。

第二天、第三天也是如此,可到了第四天,花長曦剛將清洗好的藥材交到第二署回來,就看到兩人回來了。

不僅她們,第六局的二十個去幫忙的女雜役都回來了。

每個人都面色蒼白,神情隱忍。

花長曦掃了一眼她們的面色,都不用上去詢問,她就猜到了,肯定是炮製藥材的時候出了問題。

她們就像報考學徒的那天,她碰到的那些清洗火晶草沾染了火毒的雜役一樣。

見杜若等三管事將冷管事請了過來,花長曦就沒再多看了,她想以冷管事和祿公公的關係,醫治陸青蘿這些人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的。

冷管事也確實沒有不管陸青蘿這些人,去求了祿公公,拿了一瓶藥丸回來,給陸青蘿那二十個去幫忙的女雜役服下了。

之後,陸青蘿和王雲初就回房休息了。

大家都以為服用了祿公公給的藥丸後,陸青蘿等人就會好了,誰知,半夜時分,宿舍裡響起了陸青蘿和王雲初痛苦的呻吟聲。

“青蘿!”

“雲初!”

“你們怎麼了?”

時嫂等人點燃了油燈,看到痛得滿頭大汗的陸青蘿和王雲初,都嚇了一大跳。

“她們怎麼渾身冰冷?”

“快看,她們還在打擺子呢。”

“青蘿和雲初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兒啊,得去告訴杜管事。”

很快,宿舍裡的人就把杜若找來了。

杜若看了陸青蘿和王雲初的情況,二話沒說就跑去找冷管事了。

“冷管事脾氣可不是很好,這麼晚去打擾她,也不知她會不會不高興?”

“現在哪還管得了這個,青蘿和雲初這情況一看就耽擱不得呀。”

“希望杜管事能快點回來吧。”

大概過了半個多時辰,杜若回來了,手裡拿著兩包藥:“快去把藥熬了,然後給青蘿和雲初服下。”

服下藥後,陸青蘿和王雲初情況好轉,人也安靜了。

見此,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然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兩人又開始冒冷汗打擺子了。

“咋還沒好呢?”

時嫂等人又把杜若找來了,杜若見陸青蘿和王雲初病情反覆發作,只得硬著頭皮再去找冷管事。

杜若到的時候,冷管事的屋子裡已經聚集了好幾個三管事了,都是來求藥的。

冷管事昨晚一整晚都沒睡好,臉色有些差:“你們不要著急,我問過祿公公了,祿公公說了,那些女雜役沒事,只是這幾天要吃點苦頭,忍忍也就過去了。”

杜若急道:“可是她們在打擺子,這真的沒事嗎?”

冷管事看了一眼杜若:“祿公公說沒事,那就是沒事,若真有什麼事,那也是她們自己身體的問題。”

杜若沉默了,半晌後,再次鼓起勇氣道:“冷管事,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