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立下戰功,。晉封了將軍麼?”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那人的八卦精神頓時燃燒了。起來。“我有個遠房親戚在左相府裡做工,他跟我說,蘇小公子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左相大人撇下朝中的事務,一直在外面尋找他,沒想到找到的卻是……唉……”那人長嘆了一聲,慨嘆道。“真是可憐啊!想大長公主和左相大人一生為國為民,躬鞠盡瘁,沒想到卻要落得個老來無依的下場,真是……”

聽的那人也不禁一陣唏噓,隨即又義憤填膺起。來:“大長公主大仁大義,左相大人德禮齊家為國,為我們百姓做了多少好事?究竟是什麼人居然下得了這樣的毒手,也不怕天打雷霹?”

“大長公主仁義。天下,受天下人愛戴,除了南邊的那一位,誰還與她有這樣的仇,非要斷絕她子嗣不可!”

“你說的是江東……”

“噓,小聲點!”另一人連忙警覺地勸止。“最近亂黨橫行,前些日子還在金水鎮大動干戈。金水鎮離這才多遠哪,所以,說話還是得小心點。”這人雖然勸止了他人的話,但自己還是意猶未盡。“不過你說這人心啊,真是太險惡了。大長公主遣了自己的兒子到邊關浴血奮戰,保人家的兒子坐穩江山,如此的大仁大義,卻反得恩將仇報,真是讓人心寒!”

“正是啊!”另一人也嘆息不已。

溫婉的腳步不自禁地來到了兩人面前,遲緩地問道:“你們是說,大長公主的兒子,蘇政雅,死了?”

兩人正顧自己說著話,忽然從旁過來這麼個聲音,一回頭瞧見溫婉不知何時站到了身側,不由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行禮:“小、小姐。”

“你們剛才是說明晚左相大人要帶著蘇公子的靈柩回京,是真的嗎?蘇公子死了?”

那兩人被溫婉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連忙說:“我也是聽在相府裡當差的人說的,八成是真的。還有不少人約好了明晚一起到城外五里亭等候左相大人,陪他一起走完這回京的最後一段路。”

“到時候我也去。”另一人跟著說。“大長公主和左相大人一生為民請命,卻痛失愛子,我們是該去弔唁,表表我們的一番心意。”

“對!對!”

蘇政雅死了?左相大人要帶著他的屍骨回京了?

溫婉被這個晴天霹靂擊得一下子懵掉了,她完全無法相信這個訊息。明明前不久還瞧見他,還與他說話,不敢相信這會兒他便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便是再也瞧不見他了。虛浮著腳步回到書桌前,呆呆地坐了半晌,忽然想到司馬嘉。

若是蘇政雅死了,那司馬嘉呢?

他若是還活著,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應該會來通風報信吧?蘇政雅誠然莽撞,但是司馬嘉是那麼機謹的人,他曾多次幫蘇政雅死裡逃生,這次估計也不會例外吧?對了對了,他們離開的時候,司馬嘉還曾經對她說過,京中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先不要驚慌,不要打草驚蛇,難道他早已料到有此一朝了?

這樣想著,終於說服自己慢慢地冷靜下來。離開書局,在回家還是去左相府確認一下訊息的真偽之間猶豫,最終還是不敢直接面對事實,轉道回了家中。

小皇帝最近也非常沮喪,雖然依舊照常每日都來聽太傅講課,但是經常魂不守舍,或者就是無知覺地在紙上反覆地寫著一個“睿”字。八個月將為人父的喜悅,換來一場失望,他的心痛估計也不比溫媛少吧。

“姐夫。”溫婉忍不住又安慰了他幾句。雖然同樣的話,已經說過很多遍了。但若是每說一遍,能讓他心中的痛楚減少一分,也便夠了。

皇帝抬頭,用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看看溫婉,忽然長嘆了一聲,說道:“婉兒,這個時候還要你來安慰我,我真是……”

溫婉淡淡笑笑:“我沒事。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