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掃了一眼地上的那個人,彷彿看見他手腕處露出來了一個黑色的東西。我狐疑著伸手去抻了一下他的衣服袖子,手腕處一個黑色的橡膠圈就露了出來。我把黑色手環摘了下來,只見上面有一個類似電子錶顯示器的一個小螢幕,不過好像被水泡的久了,已經不亮了。

老九卻好像認識這東西一樣,湊了過來‘這是用來測心跳的東西。’

‘啊?那是什麼東西?’我是聞所未聞。

‘就是把這個東西套在手上,計算器的終端根據你心跳的變化,就能知道你這個人是死是活。’我忽然想起我之前在一些歐美的電影中曾經見過這種橋段,沒想到現實生活中真有這種東西的存在。這麼說來,有一個人始終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裡,監視著這些人行動。這讓我對這些人是來自一個受過極其嚴密訓練組織的事,深信不疑。

馬思哲盯著我手裡的黑色手環‘這幫人是一夥類似敢死隊一樣的存在,作為探路祭坑的先頭部隊。。’馬思哲說完拿過我手上的手環,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手環忽然閃爍了一下,中間亮起了一條像心電圖一樣的線,開始慢慢的上下浮動。原來這東西不是壞了,而是暫時沒有檢測到佩戴者的心跳,而停止了工作。

‘你這是幹什麼?’我問馬思哲。

馬思哲看著我‘只要有了這個手環,不用我們操心他是誰,他自己就回來找上門。’馬思哲是想引蛇出洞,利用還有一個倖存者的事來引出那個人。

‘但是這個人剛剛已經沒有生命特徵了,忽然又有了肯定惹人懷疑。’我說道。

‘就是要讓他懷疑,這樣他才會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我總是覺得哪裡有點不妥。

‘這也是個辦法。’赫奢在旁邊說道。既然赫奢也這麼說,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讓馬思哲暫時這麼辦。但我不得不提醒他‘你自己可要想好了,這個人未必就是你四叔。’我好像說中了馬思哲的想法,他神情暗了一下‘我知道,不管他是誰,都要拉出來溜溜再說。’

赫奢讓脖子和其他人合夥,把屍體重新推回河裡,為的是不讓別人發現我們摘了這個人的手環。停留了幾分鐘,又繼續向前進。馬思哲時不時的舉起手看看手腕上的手環,盯了一會又放了回去。

我們現在身處的環境很奇怪,頭頂就是十幾米高的懸崖,下面是波瀾不驚的水面。剛剛的守屍鳥已經過境,所以這下面簡直空的連呼吸聲都被放大了好幾倍。全程陪伴我們的,只有水滴有節奏滴落的聲音。不是清脆的滴滴滴,而是一種類似空谷迴響的,咚,咚,咚。。。剛開始的時候我沒覺得什麼,但是後來越聽越覺得奇怪,這聲音到底是從哪來的呢?

我們幾個沒人說話,所以要是想分辨一個聲音的來向並不困難。但奇怪就奇怪在這,不管我怎麼仔細的聽,都聽不出這水滴到底是從哪裡流出來的。水面就這麼高,總得有個比他更高的地方有水才能出現這種聲音。我環視了一週,忽然!我在懸崖下拐角的位置看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我拿著手電往那個方向照了一下,等我看清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牆縫裡竟然斜插了一個人!脖子那裡被豁了一個大口子,腦袋都快耷拉掉了地上。之前咚咚咚的流水聲,應該就是從他脖子裡流出的鮮血。赫奢直接朝牆縫中的那個人走了過去,我還在猶豫著要不要也過去看一眼的時候,直接就被馬思哲給推過去了。

近處看起來更加慘不忍睹,地上血汙一片,看樣子是被割開了大動脈,現在這個流速應該是血馬上就要乾了。不過也是,脖子都快被割斷了,怎麼可能割不到大動脈。忍過了血腥畫面的衝擊,我再一次注意到了這個人身上的衣服。竟然和我們之前在湖裡撈起來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