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風風火火的,你都三十幾歲了,不好好在家,東跑西跑,洋洋呢?送去學校了?你媽身體不好,今天讓她多睡會兒”

洋洋,是他的外孫,八歲,上xiǎo學二年級,是個可愛的xiǎo朋友。

盧建麗一屁股坐沙發上,說道:“是啊,是民亮去送的,xiǎo傢伙昨晚睡的遲,還mí糊著呢,不願意去學校”

老盧副省長眉頭一皺,訓斥道:“看你們夫妻,一個忙酒吧,一個忙生意,家裡就一xiǎo孩子,老是保姆照顧,這怎麼行,實在不行,將洋洋送過來,親家也是,不說過去一個照看照看”

“要是您將洋洋接過來,明亮他**估計又要嘮叨,那老婆子對自己要求不高,對別人是橫豎看不慣”盧建麗撇撇嘴說道。

話語一轉。

“爸,我找您談點事——”

“什麼事,說吧”

盧建麗醞釀了下,開始說起。

“什麼,有人想透過盧家對付任志超,而找上了你?”老盧副省長嚴肅起來。

“是啊,任志超是東海的副市長,當初和您競爭,用了不光彩手段,要不然,東海的那副市長之位肯定是爸您的”盧建麗說道。“不說您那次爭副市長之位,就說大伯,任志超的後臺還不是一直和大伯作對的?大哥升副省長,差點出岔子,就是那後臺搞的鬼”

可以說,盧家和任志超及後臺,的確有著很大的仇。

雖說政治是利益jiāo換和妥協為核心,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麼敵人也可以變朋友。但是對盧家來說,卻不是。

斷人前途者,而且是三番五次,這是大仇,泯滅不了。

這要追溯到盧副總理和中央那位年輕時候之爭,爭了一輩子,這疙瘩沒解開。

東海市副市長,就是那位的手中極為重要的一枚棋子。

如今,居然有人遊說盧家出手,的確是大事

“怎麼回事,你說說,這人是誰,為何要對付任志超,他當我們盧家是把刀不成?哼”老盧副省長氣憤的說道。

大敵鬥爭,那是大傷元氣的,更容易讓最高層反感。

盧建麗笑說道:“爸,你聽我說,這人你大概聽說過,是國內新近首富、家家樂的大老闆張揚,和任志超之間的事情,我打聽了下,基本清楚了。東海那黃雲強要對付張揚,不知什麼原因揚言要張揚磕頭道歉,出手透過官方對付家家樂在東海的一些企業,損失超過千萬,結果把張揚惹怒了,聯絡了一幫人,打算出手對付此人,我們家,不需要做別的,只要大伯那看住那位就行,其它的,由其他人來對付只要把任志超扳倒,那黃雲強就是秋後螞蚱,屁股底下犯法的事情一堆,事情就解決了”

新晉國內首富,老盧副省長自然聽過,當時看到報紙還感嘆這年輕人的厲害。

“一名商人居然敢chā手政治鬥爭?哼,不知所謂,不知死活不知道這是大忌麼?”老盧副省長卻冷笑道。“看來這年輕人有些得意忘形了”

“爸,你可不知道,這首富不僅錢多,而且也是京城胡家之前的nv婿,胡老爺子最寶貝的孫nv就嫁給了他,還生了一個兒子呢”

“哦?即使這樣,你大伯也不會答應的,這人將我們當槍使,我們家能得到什麼?哼”

“這個,爸,對方答應出資五千萬元,和我盧家合資建一個xiǎo點的高爾夫球場,總投資一億元,我們只需出資三千萬,佔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由我管理,對方不chā手經營”盧建麗馬上說道,興奮溢於言表。

一家上檔次的高爾夫球場,以零五年的國內,也得兩億多到三億元的投資,那地方純粹是奢侈一族的人去享受的地方。

實際資金八千萬,只能是一家中等規模的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