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了一些,說:“我討厭的人是很多,我殺的人也很多。”

肖敬又想給他洗腦了:“你討厭的人有你沒有發現值得喜歡的地方。”

鋒赤閉上眼睛說:“有時候我討厭所有人。”

肖敬急切地說:“你沒有喜歡的人嗎?那種你不想殺死的人。”

鋒赤看著他的眼睛說:“你。”

肖敬:“……”

我被撩了???別這樣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

鋒赤突然笑了,說:“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讓我感到心情很好。我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一天能夠像今天一樣暢快。”

肖敬想了想,說:“我能理解你喜歡我,因為有千千萬萬的人喜歡我。”

鋒赤收斂了笑意,認真地說:“千千萬萬的人喜歡你的臉,而我喜歡的是你帶給我的感覺。”

肖敬:“……”

我又被撩了???你的撩妹技能用錯物件了吧?你還不承認你瞎?!

亭子底下的錦鯉又聚在了一起,兩個人沉默不語地坐在亭子裡。

烈日讓蟬開始了連綿的叫聲,讓陽光下的萬物被曬得發白。本來花園裡種著的大朵芍藥花還是水盈盈的,現在被曬得有些奄奄一息。

最舒服的是沉在湖底的枯骨,沒了肉又泡在水裡,涼快得要活過來。

亭子裡有一個石桌,上面擺著一個盤子,盤子裡是一壺冷掉了的茶和兩塊綠豆糕,兩個人一人一塊綠豆糕剛好,卻沒有人吃。

鋒赤看著粼粼的湖面,水的波紋反射的陽光讓他眼睛有些花,他閉上眼睛揉了揉,問:“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沉默被打破了,換了個話題總是讓人覺得有話可說。

肖敬看也沒有看他,依舊託著腮看著那粉白色的荷花,說:“我跟著神醫進來的。”

鋒赤的手一僵:“悲歡離?”

肖敬“嗯”了一聲,說:“他說桂花夫人又請他去看病,剛好江湖傳聞封龍琥珀在桂花夫人手上,我就順便來看看。”

鋒赤看著他:“悲歡離和你是什麼關係?”

肖敬淡淡道:“他不是我的恩客,他只是一個喜歡我的人。”

鋒赤皺了眉說:“利用喜歡自己的人來滿足自己?”

肖敬沒有回答,而是問:“那你呢?想看到封龍琥珀是為了什麼?”

鋒赤說:“那個武功,天命雙殊。”

肖敬轉過身來看著他,眼裡滿是驚訝:“你就這樣告訴我沒有關係嗎?”

鋒赤疑惑地說:“有什麼關係?”

肖敬懊惱地說:“沒有什麼,你的武功不是已經很高了嗎?為什麼還要那個天命雙殊?”

鋒赤說:“你怎麼覺得我的武功很高?”

我總不能說是男主告訴我的吧?“我看你能站在水上。”肖敬說。

鋒赤說:“你還能把武功很高的我打到水面上呢,你的武功不是更高?”

肖敬挑釁地問:“那你檢查出我有沒有武功了嗎?”

在脈門被扣住的時候肖敬就知道鋒赤的目的了,一是控制自己,二就是試探自己的武功。

有武功的是男主而不是他自己,他現在只是使用著男主的身體,武功招數套路什麼的全都在長荽腦子裡,內功也是跟著長荽的,和他自己沒有半毛錢關係。

鋒赤搖搖頭:“你沒有武功。”

肖敬聳聳肩:“那不就行了,即使有封龍琥珀我也搶不過你,我只是一個好奇心太重的人罷了,想看一眼都不行嗎?”

鋒赤看著他的眼睛,說:“行。但是天命雙殊對沒有武功的人來說是利無弊,對已經有了武功的人來說,天命雙殊可能是致命的。”

肖敬說:“那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