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斷出手,其沒有再隱藏任何實力,一出手,就將站在靠後位置的那群堂主副堂主轟成了重傷,然後其猶如虎入羊群,肆無忌憚的出手,僅僅不到十個呼吸,天佑就以絕強的姿態橫掃在場所有強者,令得所有人都失去了戰力。

鄭天然目瞪口呆地看著倒地一片的自己人,他只感覺自己在做夢,羽天齊從下達命令到這場爭鬥結束,有多久,怕只有幾個呼吸,而幾個呼吸,僅憑一個人,就橫掃瞭如此多至尊和至尊巔峰強者。

那站在最後面的青若佃看到這裡,心中不由得暗暗僥倖,幸好自己棄暗投明,要是自己也被鄭天然蠱惑,如今的自己就肯定是在場那群重傷人員中的一個。

“唰”的一聲,就在鄭天然意識到不妙,舉起右手時,天佑眼疾手快,一掌劈斷了鄭天然的右臂,然後只見從斷裂的右臂上面尋出一隻金玉鐲子。這鐲子看似毫不起眼,只是一個裝飾品,但是,就是這個鐲子,是操控那毒蠱的利器。

“鄭天然,這就是你的憑藉?我看也不咋的。”天佑拾起鐲子,掂量了掂量,然後右手輕輕一捏,那鐲子就化作了飛灰。

鄭天然看到這裡,眼睛瞪得滾圓,那鐲子的堅韌程度堪比道祖神兵,他怎麼也沒想到,天佑輕輕一捏就將其損毀,而且是粉碎性的毀滅。

這一刻,聯想到之前天佑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橫掃眾人,表現出與之前在豐元酒樓截然不同的實力,鄭天然瞬間意識到,天佑是隱藏了修為,他一直在戲弄著自己等人,可惜,自己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那青若佃何德何能,又豈能擒住他,如此大的破綻,我竟然看不穿。”鄭天然仰天長嘆,他是真的一敗塗地了,那天佑,分明是半神級的存在。只可惜,多年的安穩讓他沒有嗅到危險的臨近,否則,他絕對不會給羽天齊對他出手的機會。

心中充滿了懊悔,但鄭天然也是個人物,他輸得起,自知大勢已去,他毫不猶豫的舉起左手,一掌朝自己的天靈蓋拍去,作為輸家,他有輸家的覺悟。

“想死?豈有這麼容易。”羽天齊看見這一幕,身形猶如閃電般躥到了鄭天然身前,一把擋住了後者,然後,羽天齊快速佈下禁制,封印住了鄭天然的行動能力。

“你想做什麼!”鄭天然神色大駭,臉上充滿憤怒道,“我既然輸了,你難道還不能給我一個赴死的機會?難道你還要折辱我不成?羽天齊,你沒有風度!”

“呵呵,緊張什麼,你要死,隨時都可以,只是,我對你的記憶很有興趣,不妨讓我翻查翻查,你再死不遲。”說完,羽天齊毫不客氣地一掌搭在後者的天靈蓋上,運足靈魂之力,侵入了後者的識海。

鄭天然神色大變,可是他卻根本沒有能力阻止,而下一刻,他就變得麻木,雙眼開始渙散。

羽天齊肆無忌憚的翻查著鄭天然的記憶,一開始,羽天齊神色很平靜,但是到後來,羽天齊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直至最後,羽天齊已經陰沉似水,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殺意。此時此刻,羽天齊終於知道了元鼎派發生了多少事,也終於知道為何沐影寒會甩手不管,去成立什麼天門的原因。

“虛無!道上!你們該死!”羽天齊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殺機必現。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節元界豐都

瞧見羽天齊突然散發出如此濃郁的殺機,其餘人都是心中一驚,天佑第一時間來到羽天齊身前,道,“天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羽天齊沒有急著回答,繼續翻查記憶,最後,待羽天齊翻查完記憶後,毫不猶豫的一掌滅了鄭天然,將其挫骨揚灰。

“這鄭天然是虛無的人,道上自太虛古界回來後,對元鼎派出手過一次。那一次,道上帶來了三名半神級強者,他們擒走了燕彤。”羽天齊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鄭天然,正是他們的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