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達生,你不是說嚴思航只是一個普通的高階督察,因為是嚴家的子孫,仗著家裡的權勢才有今天的嗎?”喬芸狠狠地瞪著身邊的汪達生。

“我,我……”汪達生被喬芸過於狠戾的眼神瞪得有些恐懼,也有些心虛,他確實隱瞞了一點點試試,那就是嚴思航雖然是嚴家的子孫,背景強大,但本身本事也不差,“我,我怎麼知道他能把列缺都搞定了……”

“哼,一會再找你算賬!”要不是留著這個汪達生還有用,喬芸現在就想把汪達生給宰了!“你現在去把嚴思航給我引過來,還有後備箱裡的人也要一起帶過來,我要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列缺!”

汪達生聞tttt言遲疑了一下,自己到底是欺騙了嚴思航的,再面對他很難保證不漏出馬腳來。

“還不快去!”喬芸呵斥了一聲。

汪達生到底是個有軟弱的,被喬芸這麼一吼,就忙下了房車,往嚴思航那裡跑去。

嚴思航正要坐進駕駛座去,就見汪達生急匆匆的跑過來了。

嚴思航在見到汪達生的那一瞬間,心不由地涼了幾分。

“嚴sir,你在這兒啊,可讓我一通好找,我四處找不到你,就猜想你可能來找列缺了,就趕緊跑過來了,你沒出什麼事兒吧?”汪達生很殷切地望著嚴思航。

“沒什麼事情,列缺真的是十年前那次銀行搶劫案的幕後主謀的話,他已經落網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一到警局就可以開始審訊了。”

“審訊?”一聽到審訊,汪達生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到底是做賊心虛,好像只要一審訊自己做的那點壞事就會被全部揭露出來似的,“嚴sir,其實剛剛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訴你。”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能等我審訊完列缺再說嗎?”

“不是,不是……”汪達生急著手心都出汗,拼命地尋找合適的理由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嚴sir,實話跟你說吧,列缺的事情我是從一個國安局的同事那裡聽來的,國安局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你這樣把列缺帶回去,不就是等於告訴大家有人洩密了嗎?”汪達生總算也不是太笨,趕緊抬出國安局。

“我不會提及關於他是列缺的事情的,他會以風千韻的共犯被扣押。”嚴思航回答道。

嚴思航要抓風千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幾乎全警署都知道嚴思航想要抓住風千韻的把柄將風千韻給辦了,列缺和風千韻有親密的關係也是事實,嚴思航這種掩飾方法一點問題都沒有。

汪達生急了,“那也行……不過你把人塞進後備箱裡面,好像有點不太好,那個,我把車子開過來了,你把他弄到我的車子上面去吧。”

汪達生指了指停靠在不遠處的房車對嚴思航說道。

“汪達生,你什麼時候買了這種房車了?”嚴思航皺眉,這種房車什麼價格稍稍懂車的人都知道,汪達生家庭背景很簡單,他自己的工資有多少嚴思航也很清楚,以他的經濟條件不可能買得起這種房車的。

汪達生嚇了一跳,自己記著想將嚴思航和列缺弄到房車上去,忘了這茬子事情了。

眼下,汪達生只好繼續扯謊,“車子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借給我的,不然我又不出門旅行的幹嘛開個房車,我這不是急著來找你,就跟人借了一輛車子。”

嚴思航停頓了一會兒,“那行吧,你去把車子開過來。”

越是和汪達生交談,嚴思航就發現越多的破綻,事情好像更加像列缺說的靠攏了。

汪達生忙點了點頭,然後又急急忙忙地跑去將房車開過來了,等車子開到了,又狗腿地下來幫嚴思航抬列缺。

開啟後備箱的時候,汪達生看著被硬生生地塞進後備箱裡的男人一陣出身,後備箱用來塞這個男人實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