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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督官文、兩湖的巡撫駱秉章、胡林翼自然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請人的時候,楊猛也不給他們拖延的機會,動力船拖著駁船,一天一夜,就到了湖南,拉上駱秉章,回武漢三鎮,又是一天一夜的功夫,這仨就坐在了楊猛的面前。
“楊部堂,政事本督不拿手。您怎麼說怎麼是!”
官文不擅政事,皇帝那邊也給了他諭令。這楊老三如今就是楊三爺爺,惹不起的人物,現在惹了他就是惹了皇帝,想死的才這個時候,跟這位楊三爺爺叫板呢!
“屁話!老子若是怎說怎麼是,要你這個湖廣總督做什麼?既然坐上去,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什麼事兒,你不清楚?
既然你不願意管,也好!老子和這兩位撫臺的官文,你只管蓋印署名就好,這樣可行?”
官文示弱,這是好事兒,這說明四色棍那邊放出的話兒還是好使的,至於駱秉章和胡林翼,在楊猛的眼裡,也就是幹蓋印署名營生的。
“成!就依楊部堂的話!”
這事兒無非是皇帝發話了,平日裡官文,也不怎麼涉及政事,有關政事的,他不是推給了胡林翼,就是推給了自己的幕僚,反正這事兒有皇帝頂缸,蓋印署名就蓋印署名吧!
“你們倆呢?也想做蓋印署名的營生?”
楊猛也沒想到官文答應的這麼利落,按說這是攬權的事兒,雖說官文平常不理政事,但這是分權吶!不過想想也是,衝著京裡因為詬病自己被砍了的那幾個,現在與他楊三爺撂橫,怕是死的也慘。
“駱某不才卻是要為楊部堂分憂的,畢竟這事兒福澤湖南,湖南上下不出力,說不過去!”
駱秉章現在與楊老三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了之前的摺子,他也就是楊老三的直屬了,真要是論罪,跑不了的!
疏通、鞏固長江河道也不是件容易事兒,以楊老三一人之力,怕是也力有未逮,現在正是三瞪眼的時候,不頂上去不成!
“胡某這邊也一樣!”
胡林翼與老成的駱秉章不同,他是個心思開闊的,也想看看這固河一事兒,楊老三能做到什麼程度,如果真成了,當楊老三的輔翼,也不是不成,畢竟他與正經科舉出身的人不同,想要在下面站住腳,也要背靠大樹的。
“好!既如此,這話說了就是潑出去的水,誰他媽敢打退堂鼓,老子殺上山門討說法!
這是第一期的工程圖紙,最多兩個月,放幹長江航道里的水,沿途的府道州縣,已經標註出來了,讓沿途的各府道州縣,貼出告示,自今年開始,百姓可以出勞役頂稅賦,這事兒咱們說死了,有了河道勞役的條子,誰要是再敢徵稅,老子不管他是誰,必殺之!
這是為了築堤壩,要拆除的州縣名單,這些州縣的城牆,沒多大價值,守城之時,也沒多大用處,一律拆掉,將磚石運抵長江沿岸,為築壩儲集物資。
這是可以採石的地點,這些地域周邊的石匠,可以到這些地方出力掙錢,固江防的工錢,一律當日發放!
這是要採伐原木的山林,五樹採一樹,採一樹植三苗,這個必須要做到,不然山禿了,河道還會淤塞,在此期間無論哪個府道州縣,出了禿山,主官死罪,從官免職。
這是具體的路徑,與材料的出處,當然你們更熟悉當地的情勢,若有更好的出處,報上來!”
楊老三抬手就是好大的手筆,一下就是近千百里的水路,看了之後,三人也只能瞠目結舌了。
“部堂,拆城牆雖說能應一時之需,但千里江防,所用的磚石堆起來也是幾座山吶!這些怕是遠遠的不夠!
不若在河道之上,築造夯土的堤壩,這樣一來。速度也會快上許多!”
駱秉章老成而謹慎。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