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馮豔與馮霖聽到有人敲門,頓時慌張起來。馮霖在外沉迷賭博,常常欠債,所以經常有人上門討債。

這些錢基本都是馮豔還的,有時候實在拿不出錢來,馮豔只好用身子來還。今天她才從店裡領了薪水回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來討賬。

昨晚她的生意好,幾乎沒下過床,店裡今天多給了她兩個迪克朗。沒想到才買了營養塊回來,就有債主上門討債。

“馮霖,你給我聽好。”馮豔看著馮霖道:“你姐老了,賣不了多少年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幫你還債,以後……這個家你也別回來了。”

“姐,你可不能這樣啊,我是你親弟弟啊。再說了,你長這麼漂亮,不會老那麼快的,大不了到時候賣便宜一點唄。”馮霖一聽就慌了神,馮豔要是不養活他,他還怎麼瀟灑去?

“呵呵……呵呵呵……”馮豔被馮霖的話氣樂了,這馮霖真是個吸血鬼啊。

“馮霖,這段時間我過得太累了、太累了。”馮豔搖著頭道:“這種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求求你放過你姐姐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此時,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而且聲音也更大了。

不等馮霖答話,馮豔便去開門。

只是才開啟房門,馮豔就被嚇了一跳。費爾南多正滿臉怒容地看著馮豔。

“啊!”馮豔驚呼一聲,立刻就要關門,但是卻被費爾南多一下撞了進來。

“費……”馮豔剛想說話,就被費爾南多甩來的一巴掌打暈。

看了眼已經躲到桌子下的馮霖,費爾南多轉身關門上鎖。

“這些日子,你們兩個過得不錯吧?”費爾南多在屋裡找了根繩子,一邊捆綁馮豔,一邊和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的馮霖聊天。

馮霖看到費爾南多,便知道出了大事。見費爾南多詢問,就將事情的經過和盤托出。

“哼哼,好,、真好。”費爾南多將馮豔捆了,又將她的嘴堵上。

看著桌子下的馮霖道:“出來聊,你今後打算怎麼辦?”

馮霖一聽費爾南多這般平靜的語氣,渾身就開始不自主地篩起了糠。費爾南多的語氣,讓他感到深深的不安。

沒人會在經歷這種事情之後,還能和你好好說話的。但凡有,那麼便是要殺人的前兆。

馮霖對著費爾南多,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也行,你就待在裡面吧。”費爾南多說罷,迅速從身後拔出一把尖刀,向前猛地一刺,刀身便深深刺入了馮林德喉嚨。

“咯咯咯……”馮霖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喉嚨處被費爾南多一刀封喉,只能像只死雞一般“咯咯咯”掙扎一陣,便斷了氣。

“呸,狗東西,倒是便宜你了。”費爾南多往馮霖身上吐了口痰,轉身將馮豔抱上了床。

“臭娘們,敢給老子戴綠帽子,還他媽的偷了老子的錢來這裡揮霍。”費爾南多一邊罵,一邊用刀挑開馮豔的衣服……

對於馮豔姐弟倆的報復,費爾南多是有計劃的。

馮霖直接送了命,沒受多少折磨,但是馮豔卻是倒了大黴。

整整十天時間,馮豔才被費爾南多折磨致死。費爾南多離開之時,在這裡放了一把大火。

屋裡被灑滿了柴油,時間是在半夜。

如此偏僻的地方,一旦起火,根本不是短時間內就能被撲滅的。而且,初春的時節,好幾十天都沒下過雨,這一場大火,將這片貧民窟燒燬了大半。

馮霖死了,除了那些放債的人之外,沒人會惦記。而馮豔的死,卻讓不少人黯然神傷。

但是,這件事情在蒸汽城的熱度也只維持了不到十天。十天之後,連蒸汽城的糾察隊都懶得再管這件事。

一張告示將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