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梅放下茶杯點點頭,“沒錯,他們二人雖只是堂兄弟關係,但從小一起長大,已同親兄弟一般。這也是為何每次出門,你母親都會把你託付給我們的原因。”

說完,墨梅看了看外面天色,繼續開口,“瞧我,身體一老就容易回憶過去。都中午了。”

“走,跟墨嬸一起回家吃飯,這小夥子也一起。老婆子家的飯菜雖然沒有靈氣,但也是這於家村一絕。”

說著墨梅起身,於晚急忙扶住她,笑著附和,“還是墨嬸懂我,我饞於叔的飯菜好久了。”

“好好好,這次多住幾天,讓晚晚吃個夠。”

二人慢慢走出房間,秦餘慶依舊笑著跟在後面。

豆角炒肉,涼拌萵筍,紅燒茄子……

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好吃。

飯桌上,於晚專心扒拉著碗中菜飯,不時也會給墨梅夾菜。哼哈也被她放出來,蹲在腳邊,吭哧吭哧吃著。

秦餘慶則在那裡同於山水一面交談生意經,一面吃著飯食。

這頓飯,賓主盡歡。

吃完飯,於晚讓墨梅午休。她和秦餘慶回到了自家小院。

“秦師兄,可能要在這裡多待幾日。”於晚一臉歉意,看著秦餘慶。她想要多留幾日為墨嬸調養身體。

秦餘慶擺手表示無事,“無妨無妨,這種田園生活秦某也是第一次體驗,愜意得緊。剛好這幾日我還可以多跟於叔交流交流。”他說著開始搖頭感慨,“於叔也是個妙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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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餘慶如此,於晚也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晚上於叔家見。”

說完分配好房間,二人各自進去開始打坐修煉。凡食味道雖好,但雜質太多,還是需要儘快排出體內的。不然往後深入到血肉之內可就難處理了,到時若要排出更加痛苦。

往後幾日,修煉完的秦餘慶便同於山水在村內四處遊走,開啟了他的凡間生意。于山水由此也成為他凡間生意的合夥人。

於晚則是一直陪在墨梅身邊,她用靈力探查過墨梅身體,發現墨梅原本竟也是修行者,但丹田靈根竟被人生生拔去,這才導致身體衰老如此之快。

難怪她9年前初見墨嬸時就覺得她有些老態,本以為是此處的醫療條件落後,卻不曾想還有這一層原因。

雖然於晚也想知道加害墨梅的人是誰,但她一再詢問,墨梅卻始終避開這個話題。沒辦法,她只好先專心調養墨梅的身體。

二人這一待,就待了有小1個月。

另一邊,顧長風已經來到三聖域東北側,與寒天域接壤的儒派外,他正在儒派大門外坐等應戰之人。

先前從秘境回宗後,他也如武嶽般向師父請求幫助,但同樣身為宗主的師父卻沒有給出任何答覆,只是讓他外出歷練歷練,散散心。

所以顧長風悲傷之下,不曾修整便離宗,一路向西。

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叫墨義明。只是獨自一人穿過木古域,來到了儒派所在的脊壑。

這一路但凡經過門派,不論門派大小,他都會停留挑戰一番。如此停停走走,今日剛好到達脊壑之上的小塊平原。

按著儒派的規矩發出戰帖,他便盤坐在崖邊等候。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一清亮活潑的女子聲音。“你就是下帖之人?”

顧長風起身正面她,只見是一位二八年華的築基初期弟子,他緩緩開口,“正是,顧某聽聞儒派之內也有劍修,特來請教。不知是這位道友的師兄還是師姐前來應戰?”

“不用他們,我來就好。”女修雙手叉腰,雙眼盯著顧長風,一臉自信。

顧長風見此,並不多言,他拿出疏月劍,揮臂劈出一劍,“如此,就別怪顧某以大欺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