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一望,就見一身穿淡藍色道袍,手持七妙寶樹的道人懸浮空中,申公豹心中不由痛苦的呻|吟一聲:“準提!”

臉色一苦,不過申公豹還是上前行禮道:“見過準提聖人!”

孔宣好奇的望望一臉微笑的準提,心中第一感覺便是此人雖然一臉笑意,但是卻給人一種冷意,“笑裡藏刀!綿裡藏針!”孔宣心中驀然想起了這麼兩個個詞。

“截教孔宣見過準提聖人!”畢竟是聖人,孔宣還是上前行禮,面容冷淡道。

準提一見孔宣,心中就不由一動,掐指算算,無奈天機晦澀,不由大為苦惱,不過他卻是強烈的感受到孔宣似乎與他西方教大為有緣。

如此,準提道人不由道:“孔宣道友乃是截教門徒?貧道怎麼沒有聽說過?”

見準提眼睛放光的看著孔宣,申公豹心中頓時大呼不妙,“這準提不會是。。。。。。”於是未待孔宣說話,申公豹立即上前笑道:“準提聖人有所不知,這孔宣道友乃是前不久才拜入通天教主門下,可是非常受通天教主歡喜的!”

申公豹特地將“非常”二字說的有些重,卻亦是不顯突兀,很是巧妙,讓準提意識到了孔宣在通天教主心中的地位,也沒有覺得是申公豹在拿通天教主在威脅他。

準提聽罷,當即眉頭緊蹙,半響之後,才微微一笑,道:“如此,卻是該恭喜通天道兄又收得佳徒一名了!”

“卻不知準提聖人來此,又有何事?”申公豹明知故問道,見準提一來,申公豹就知道恐怕北海一事沒那般容易解決了。

“呵呵,無他,此地之主袁福通卻是吾西方有緣之人,是以貧道特來此地,前來度化!又見眾位道友似乎來勢洶洶,意欲破城,為止干戈,不欲讓此地居民受戰火之擾,貧道方才出來見過眾位道友了。”準提一臉淡然的說著。

“可是這袁福通此人乃是我大商叛徒,卻是不得讓準提聖人就此度化而去了!”聞仲一聽準提居然要將袁福通帶走,當即不顧準提聖人之威,大呼道。

準提當即臉色一沉,就要施展聖人之威,以正其威嚴,這時申公豹見機不妙,忙笑著出聲道:“原來這袁福通乃是西方有緣之人啊,那不知準提聖人是否就此將袁福通此人帶往那西方極樂世界呢?”

被申公豹這一阻,又見申公豹如此順勢的承認了袁福通是西方有緣人,準提當即晃晃手中七妙寶樹,道:“度化一事卻非一日可成的,且貧道觀這北海之地的大多民眾俱是身有大慧根,與吾西方甚是有緣啊!”

申公豹一聽,好懸沒再次心中咒罵一番,不過想起上次經歷,趕忙轉移心中注意力,讓自己神遊物外,不再思考任何東西,以免再招惹準提之怒,這次可不會再有云中子前來搭救了。

可申公豹能忍,並不代表著孔宣能忍,孔宣素來孤傲,面對任何事情都怡然不懼,即使明知眼前之人乃是同通天教主一般的聖人,亦是出口大聲道:“好個準提,怎待如此不要臉皮!”

說罷孔宣就冷喝一聲,身上五彩豪光綻放開來,身體凌空而起,好個孔宣,當真孤傲,居然率先向準提發起了進攻。

聞聽孔宣一聲大喝,申公豹當即心中就知道不好,一看之下,不由暗暗叫苦,這孔宣果然是直爽之人,一有什麼不滿,就畢現無疑,只見他已經亮出五色神光,望準提手中七妙寶樹刷去。

準提見此,亦是臉色一沉,想他一介聖人,雖然所行之事卻是有些不太光明,但若是從西方教本身而言,準提卻是真個大愛無私,是以一直準提都無甚怨言。

可是此刻居然被孔宣當著眾多人的面,大呼自己不要麵皮,怎麼不讓準提大怒,身為聖人,誰人不愛護自己的麵皮?

有道是聖人之爭,亦不過是麵皮之爭,如此,準提亦是當即冷喝道:“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