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陳羽燕做些愛做的事,其他時間不是學習就是和許晚晴玩玩曖…昧。

許晚晴漸漸從見到許壽後的激動情緒中恢復過來,過著她自得的日子。許壽雖然三天兩頭打電話來催問什麼時候再讓他們父女見一面,陸弘都不敢保證,語焉不詳,支支吾吾,很不乾脆。許壽又氣又罵,陸弘還是不敢短時間內再去刺激許晚晴,只讓他耐心等待。

許壽沒這個耐心了,直接罵陸弘過河拆橋,幫他擋了災後就翻臉不認人了。陸弘只好苦笑忍受這老東西的謾罵,決定認了,看在他一把年紀的份上,又是許晚晴的父親,他也不跟對方計較。

這天是週五,又到陸弘去接陳羽燕回家的時候。

秋季漸過,天涼了許多,太陽下山也早,才六點不到,天邊只有晚霞清晰可見。

晚霞層層,變幻莫測。

在明亮的霞光下,陸弘把車開進了羊城大學。

他迫不及待地要見到陳羽燕,為校慶忙活的陳羽燕分不開身,白天上課,晚上籌備,兩隻鴛鴦只有週末才有纏綿的時間。

對此陸弘很不滿,不過短暫的分開更能帶來相會時的愉悅和刺激,小別勝新婚,距離產生美,有時候也不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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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燕,那痴情種又在下面守著了。”陳羽燕的閨蜜溫曉靜夾著課本走進宿舍,看見陳羽燕坐在電腦前上網,揶揄說道。

“天啊,還讓人活不”陳羽燕聞言一拍額頭,感覺腦袋都大了,微怒薄嗔,“他還有完沒完”

溫曉靜踱到陳羽燕身後,雙手撐住她的肩膀,呵呵笑道:“人家有恆心有毅力嘛,要不然我怎麼會叫他痴情種。羽燕,有這樣的愛慕者,你就一點感動都沒有?”

陳羽燕翻了翻白眼:“我煩都煩死了,還感動呢”

溫曉靜嘿地一笑:“那也是,你都名花有主了,肯定煩啊。不像我,空窗那麼久,寂寞啊,空虛啊,如果有這樣的人追我,我估計要感動得以身相許的。”

陳羽燕笑了:“喲,我們家曉靜也思春了?那好,你感動,你去跟他算了,把他領走,免得讓我心煩。”

溫曉靜攤手說道:“可惜,人家追的又不是我,是你這個校花”

陳羽燕惱道:“這牛皮糖,我都恨不得揍他一頓了”

溫曉靜呵呵嬌笑。

她們談論的是今年新進來的一個叫沈賢的大一新生,這傢伙自從大一新生迎見了陳羽燕絕美的容貌之後,驚為天人,心生愛慕,為此朝思暮想,茶飯不思,經過了一番掙扎之後,決定追求這個學姐。

這不,這十天以來,每天都堵在陳羽燕宿舍所在樓前,等著陳羽燕中午和下午下來吃飯的時間,跑上去搭訕,說些愛慕的話。最令人佩服的是此君每次都叼著一朵玫瑰花,要送給陳羽燕,就算陳羽燕明著拒絕了多次,他也風雨無阻堵在門口,引人圍觀。

幾次之後,他在附近也算混得臉熟了,加上陳羽燕作為校花是羊城大學的風雲人物,好事者稱之為玫瑰王子,又或者痴情漢,說這是羊城大學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對此陳羽燕是不勝其擾,最近一兩天都是讓好友溫曉靜幫忙打飯,不敢在這個時間下樓。

但是,那個沈賢還是有辦法讓這樓裡的一些女生把花帶進來給陳羽燕。

“陳羽燕,你的花”這時候一個路過的女生探頭進來,把一朵紅色玫瑰扔在門邊的床上,笑嘻嘻地走開了。

陳羽燕惱怒地走過去把花扔在了垃圾桶裡

溫曉靜搖頭嘆息:“可憐的玫瑰,第十九次進垃圾桶了。”

陳羽燕瞪她一眼:“你喜歡拿去”

溫曉靜連忙擺手:“還是別了,我怕那傢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