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不開心的事,你可別怪我呀。”

“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許壽怒了,聲音很大,震得陸弘耳膜生疼,“你是不是要撂擔子,或者準備過河拆橋?混蛋我剛給了你hk特首的聯絡方式,你承諾幫我開解晚晴的”

陸弘撓撓頭:“我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法子來開解呀。許書記,許學姐是什麼性子你最清楚了,你認為她會聽我的話?”

“那你讓我和她見面有個屁用呀”許壽火了,“見了面她轉身就走,話也不給我多說一句,弄不好她日後更不願意見我”

陸弘也很無辜:“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許書記,我想了整整一天,還是想不出一個能夠讓你們好好說話的法子,更想不出開解許學姐的辦法。”

“陸弘,昨天你是怎麼說的,你拍著胸膛保證過的”許壽感覺受到了欺騙,如果和許晚晴見個面有用,他早就沒有遺憾了,還需要陸弘的幫助?

他也是看自己女兒和陸弘走得近,好像很信服他的樣子,才出面請陸弘幫忙,為此他許大書記放下身段不惜在一些地方給陸弘提供方便,就是希望陸弘能夠知恩圖報,幫一幫他這個可憐的父親

誰想到陸弘竟然想撂擔子

混蛋,想輕鬆回去過年是吧,不給我把事情辦好,我讓你沒好果子吃

許壽真正的怒了:“陸弘,你知道不知道,為了你那個什麼綠色1號,我不單讓你聯絡hk特首,因為我怕特首不給面子你,為此我昨晚特意打了個電話和他提過這事。我是放下了面子寧願欠他人情也要幫你,你呢,就是這樣報答我?才一天時間你就變卦,你到底怎麼回事”

打電話給特首?

陸弘一愣,頗為感動,輕輕嘆了一口氣,他這個電話看上去很突兀,其實是這短短一天的時間圍繞著他的煩心事實在是太多了:愁著怎麼開解許晚晴、秦慧懷孕的事、陳羽燕誤會的事,韓妍間諜方面的事。

四件事牽扯到四個女人,一個是前女友,一個是現任女友,種種牽繞,他忙上忙下,身心疲憊,他是人,也會發脾氣的

四個包袱看上去開解許晚晴是最不值得稱道,他當然希望先甩開這個包袱

陸弘自認自己不是不負責任,他也想得很仔細很深入,他真的是不知道怎麼開解許晚晴呀,這種別人家的家事,又涉及到恩怨情仇,對與錯從來都難以定義,牽扯進去也只有頭大而已。

陳羽燕說從許晚晴的工作上入手,以法律工作為由,讓許壽接近她,仔細一想,隨便找個理由是可以敷衍一下許晚晴,可最後有用嗎?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截了當進入主題呢

長嘆一聲,陸弘沉聲說道:“許書記,我很感謝你的盛情,你的幫助我也記在心上。問題是你所謂的開解,是三言兩語就能讓許學姐放下她多年的心結嗎?我想了一整天,幫你設計了很多方案,比如說你得了絕症不久於人世——這當然可以讓許學姐擔心,也可以讓她重新關心你,可問題是一旦被她知道真相後她會怎麼樣?她最恨別人的欺騙,一旦知道這些,估計她會和你老死不相往來。”

“誰讓你說是絕症了”許壽氣得哼了一聲,“隨便說個什麼病都可以的。”

陸弘苦笑一聲:“我就不信你這些年沒病沒痛,可是她有心軟過嗎?輕了不行,重了也不行,都不好使呀另外,我還幫你設計過什麼車禍呀摔下樓梯什麼的,折了手腳進了醫院,也許能博取她的同情。可問題是就算你願意親自上陣演苦肉計也不行呀,你是一省的書記,地位崇高,一旦你有什麼病痛,還不惹人注目?到時就算許學姐願意關心你,也輪不到她去看你呀,圍在你身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許壽冷哼一聲:“說來說去你就是不願意幫忙”

“幫,能幫的我一定幫。”陸弘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