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弘眼叫瞥見她那又尖又長的高根底子,在燈光之下發出閃亮的光芒,嚇得亡魂大冒,手一鬆,放開許晚晴,迅速往身後跳開去,堪堪驚險地避開了許晚晴的防狼術。

“你瘋了”陸弘大喝一聲,額頭冒汗,蛋蛋抽了又抽,一陣後怕,天呀,如果踢實了,不死也要做太監哥還有大好青春要揮霍,也還有大把美女要調戲,就這樣陣亡了小兄弟他到哪哭去。

陸弘是真怒了許晚晴的狠辣

許晚晴怒氣不息:“你還敢說我?陸弘,枉我那麼信任你,你竟然……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你還是人嗎?”

許晚晴真是氣得要瘋了,本來身在百忙之中接到陸弘約出來喝茶的電話,她還有著淡淡的歡喜,出來之前還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換了一身比較親切隨和的衣服,打算與陸弘共享這難得的時光。

誰知道來了之後發現他有點心不在焉,懷疑之下她也就越覺得不對勁,心裡暗暗悸動,果然,剛想走的時候竟然發現許壽敲門進來

她不用想也知道許壽肯定是陸弘叫過來的,或者應該說,陸弘幫著許壽把她約了出來許壽是她最痛恨的人,比之如仇敵,現在陸弘與仇人合在一起算計她,她怎能不傷心與失望?

陸弘看到許晚晴傷心欲絕的樣子,總算明悟是自己不對在先,也不敢生氣了。

許晚晴以為陸弘無話可說,也不願與他多言,冷哼一聲要繞過陸弘出去。

陸弘下意識擋過去。

“你想怎麼樣?”許晚晴冷冷盯著陸弘。

“我……”陸弘頭皮有點發麻,本來他就不大願意做這種事,可是許壽偏要他出力,他不敢得罪對方……我擦,許書記,你別一副死了老爹的樣子站在那裡呀,過來解釋行不行?

陸弘猛地向許壽打眼色,許壽完全沉浸在悲傷與自責之中,自己女兒見他如見仇人實在是令他傷透了心,不能自持之下也忘了陸弘之前開解他的話,多年養成的面對女兒會自責習慣讓他沉默下來。

陸弘打眼色打得眼睛都累了,見許壽還是沒反應,不由怒向膽邊生,你不仁我不義,我也沒義務幫你背黑鍋

看到許晚晴又要走,陸弘倏地抓住她的手,許晚晴掙扎不過恨恨說道:“陸弘,你再不放手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陸弘手兒鬆了鬆,趕忙說道:“許學姐,你聽我解釋行不行?”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許晚晴冷冷說道。

“我是無辜的。”陸弘指了指自己,又指著許壽,“是他……是許書記逼我這樣做的。他說想念你了,而你又不肯見他,要我幫著想辦法。我和你是什麼關係?我當然不願意做讓你生氣之事,就拒絕了。誰知道他還不死心,說我不幫忙的話,就天天叫幾個部門的人到我們公司整治整治,也不讓我們倒閉,就天天找麻煩,煩到我答應為止。你也知道,閻王易見,小鬼難纏。我們公司現在還在建立階段,很多地方都還沒完善,為了我們公司能夠穩定進入正軌,我只能帶你過來了。許學姐,你在公司也有股份,你總不希望公司被人耍小手段黑了吧?”

陸弘毫不客氣地把責任全部推給許壽,別說許晚晴了,就連許壽聽了都吃驚得張大嘴巴,愣愣看著陸弘,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甚至做出掏耳朵的姿勢,以為自己聽錯了。

話說當初可是陸弘建議他主動約見許晚晴,一切都是陸弘打點的,怎麼這個時候完全是他的責任了?

陸弘暗地裡給許壽打了一個你少安毋躁的眼色,心說反正許晚晴對你許大書記也不大待見,你是蝨多不怕癢,債多不愁,再潑你一把髒水你也沒什麼損失嘛。現在關鍵是用話把許晚晴留下來,否則今晚的工夫就白費了,而且他還生生把許晚晴得罪得通透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他陸弘可不想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