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檢察官偷眼看著杜天,觀察著杜天的神色,一見杜天眉頭緊鎖趕緊把話拉過來:“不過,不過法不外乎人情,朱起和崔梁著實可恨,但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可以從輕處罰。”

杜天好像決定了什麼,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嚇了檢察官一大跳,杜天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法不外人情,那是對元首說的,只有元首才可以對人法外可恩,朱起一定要從重處罰,崔梁可以從輕考慮。”檢察官一下沒反過勁來連聲說是。

杜天走了出去,檢察官開始坐立不安,他不知道杜天的話是真是假,是假意大公無私,還是有意大義滅親,朱起和杜天的關係整個蘭州的人都清清楚楚,他可不想用他的刀去把沒人敢殺的人殺掉。杜天離開辦公室,有意在隔壁房間的門前停了一會,但門鎖著,杜天搖搖頭:“看來我和朱彥是真的完了。”

杜天仍然很惋惜,他也是人,任何人都不願意輕意放棄自己的感情。衛隊長早早的把王義軍和張志剛叫醒,給他們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兩個人吃罷一邊向杜天的辦公室走去,一邊問衛隊長:“事情處理得怎麼樣?我聽說杜司令遇到了麻煩?”

衛隊長可不敢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的嘴千萬不能象破簍一樣,有什麼倒什麼,衛隊長說道:“兩位首長,我們司令很好,什麼麻煩也沒有,事情正在處理。”王張兩人相互點點頭不再問什麼。

來到杜天的辦公室,杜天正站在視窗向外看著,聽到衛隊長的報告聲,杜天才轉過身來,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義軍,志剛,真是招待不周,昨天我忙了一夜,不然就去和妳們徹夜長談好好敘敘兄弟之情了。”

今天的王義軍心情也好了一點,不再象昨天那樣一直對杜天不冷不熱,王義軍對杜天說道:“妳儘管忙妳的,我們打算今天就趕回去,不管事情處理的如何,給我個交待就行。”

杜天把王義軍拉到身邊,指了指窗外,王義軍向外一看,大街上異常忙碌,馬車和裝運工不停的穿梭著,王義軍吃驚的問道:“老杜,妳這是……”杜天笑了笑:“我讓士兵們連夜工作,從預備物資中抽了一部分,雖然沒有元首專項補給那麼多,但也可讓前線的兄弟解一解燃眉之急。”

聽到杜天這麼一說,王義軍和張志剛推開窗戶向大街看去,越看越高興。張志剛微笑的說道:“杜司令,我就說妳人不錯嘛,妳還真夠意思!”王義軍也有點激動,給杜天一個熱烈的擁抱:“謝謝妳老杜,等打下了察合臺,活捉了播魯只,我請妳吃羊肉、喝馬奶酒!”

杜天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再說我可不習慣那股味。”杜天把王義軍、張志剛送到蘭州城外,王義軍一行人終於脫下了穿了一年的棉襖,換上了夏裝,一群人押送著裝滿物資的軍隊回奔玉門。

杜天回到辦公室想了想,拿起筆寫了兩封信,寫完後封好,把衛隊長叫了進來,杜天吩咐道:“這封信用八百里加急送到元首手裡,一定要親手交給元首。”衛隊長點點頭。杜天又拿起另一封信,半天沒說話,看著這封信有點猶豫。

杜天拉著衛隊長的手,把衛隊長弄得受寵若驚,杜天說道:“元首正在回奔帝都的途中,我太失職了,我不適合坐這個位置,明天妳就走,我要去帝都,在那裡迎接元首,把蘭州的事情說清楚,我明天走後,妳把這封信交給朱彥,其他的什麼不用說。”

衛隊長鄭重的說了聲:“明白!司令,我能說句心裡話嗎?”杜天看了看這個跟了自己兩年的部下,點點頭。衛隊長說道:“司令,這件事您大可不必讓元首知道,您是甘寧保護長官,您完全有權力處理這件事,就算您不向元首報告,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杜天轉過身行說道:“看來妳也不瞭解我啊,真是可悲。”杜天的話把衛隊長弄得一愣,衛隊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