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這名字很有蒙古味,問道:“你這姓氏,似乎是蒙古一帶的?”

小風點了點頭,說:“在下正是蒙古人。”

“布風!不瘋!小風?”長風心裡暗自唸了兩句,似乎在哪聽過這名字,當時還覺得這名字取得相當漂亮,十分敬佩這人的父親大人呢,估計他父親是為了讓孩子精神正常,所以取了這麼個名字。而這帖木兒布風似乎十分謙虛,讓身邊的人都叫他“小瘋”,時時刻刻有跟父親大人對著幹的味道。

想到這,長風忽然間想起來了,十年前古昭夕被人所傷,似乎就是這人所為,他抬頭問:“你就是十年前傷害古昭夕的那個人?”

小風心裡一緊,心裡十分酸楚,但是臉上卻無奈的點頭,說道:“日本黑龍會的盯上了你們,你們自己小心一點,在下先告辭。”

“站住!”長風冷喝了一聲,看到小風轉身看著他,他又不知道說該說什麼好。

小風看著長風,慘然的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說完,他後面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轉頭就走了。

王婷婷聽到長風說這人十年前傷了古昭夕,十分驚詫的看著長風,問道:“十年前他傷害了古昭夕,這是怎麼回事?”

長風對這事耿耿於懷,說道:“帖木兒布風,據說他們的家族十分的強大,十年前在廣州,他為了救他目前,挾持了古丫頭做人質,並捅了古丫頭兩刀,這兩刀刀刀致命。”說到這,長風心緒煩亂,因為提到那件事,他歷歷在目,那兩刀不僅僅讓古昭夕差點喪命,還切斷了她和帖木兒布風的感情。

人這一輩子,初戀是最刻骨銘心的,古昭夕當時十四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華,如何能承受得了這樣的打擊,而那件事後,古昭夕心灰意冷,離開了中國。

王婷婷得知古昭夕年少時有這麼一段辛酸的經歷,心生憐憫,將心比心,這十年來,古昭夕一定過得十分痛苦。

王婷婷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帖木兒布風這個男人的背影,能對古昭夕下手,這男人得有多大的決心,心得多狠才能下得了手啊,同時,這人又是為了救自己的母親,不惜對身邊的人下毒手,這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這男人給人的感覺看起來十分隨和,但是做事雷厲風行,手段狠辣,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手段,王婷婷甚至感覺到這男人的帶來的危機感。

而且,這男的對古昭夕下手後,能安然無事的從古晶和長風手下離開,這人的背後勢力有多大?

“日本黑龍會!”長風沉思的了半響,看來他和王婷婷的行蹤已經暴露了,自己從廢棄的礦井出來之後進入軍事基地,然後再從軍事基地出來,這麼快,這訊息就讓日本人掌握了,那也就意味著,不是郝得將軍那邊有臥底,把相關資訊透露給日本人,就是日本人已經在哈馬市各個地方都做了布控。

不管是哪個原因,都讓長風十分被動,日本人能獲得的訊息,美國人、英國人等,也極有可能獲得了訊息。想到這,長風心裡咒罵了一句。

“我們成了別人的獵物了!”

“這裡不能呆了,我們立即離開,免得後面麻煩會越來越大。你把這裡的事通知郝得將軍,然後我們離開。”

長風和王婷婷兩人回到酒店後,那兩個暈迷的人已經被古昭夕給綁起來了,古昭夕見到兩人回來,

“壞人,你們抓到他們的同夥了嗎?”

“就一個,死了!”長風說了一句,看向古昭夕,說:“帖木兒布風殺的,我在酒店外面遇到他了。”

古昭夕眼皮一跳,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但是不想提這個人,把手裡的東西遞給長風,說:“這些東西是在他們身上搜出來的。”

一個錢包,一個無線通話裝置,一把腰刀,兩把帶消聲器的手槍,兩個彈夾,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