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明繡臉上也漸漸露出了些笑容,只是沉默的時間多了一些,整個人好似脫胎換骨般變得有些穩重了起來,她以前雖然也是心智成熟,可是有了哥哥的寵愛難免也沾染了些小女生的嬌縱性情,現在卻越發變得如大人一般。

將周臨淵走時留下的銀子收好,現在家裡還有之前賣花茶時剩餘的一百多兩銀子,總共有六百兩左右,家裡已經不缺吃喝,明繡成天只是照護著那些被摧殘得厲害的桂花樹和玫瑰花們,每天的時間除了刺繡之外都用在了使用異能上頭。

鄭老道沒有誆她,她現在使用異能後雖說仍要昏睡,可是時間已經縮短了許多,而且使用後也沒有那陣錐心的疼痛,只是稍微覺得頭暈而已,想到這兒,心裡越發的懷念起那個不莊重的老頭兒起來,她每天照著他留下的法子練著口訣,時間一長才發現這方法的妙處來,常回想著二人最初相見時的情景,忍不住笑了之後卻是眼淚湧了上來。

葉明俊時常見著妹妹整個人變了許多,只是春節過後,學堂已經開課,他雖然心裡擔憂,也只得時常多關心她一些,讀書越是發憤了些,武功也沒有落下,雖然比不上週臨淵的勤奮,可是卻比他以前那有一搭沒一搭的練習強多了。

陳大娘帶著大兒媳婦來給他們送些吃喝的時候,見著兄妹二人的變化也不由大吃了一驚,陳漢武媳婦眼睛在屋裡掃了一圈,望著明繡消瘦了許多的臉頰有些不自在的問道:

“繡兒,周公子他們呢?”

周臨淵的名字已經許久沒有人在她面前提起,鄭老道和他的名字就像個禁忌一般被兄妹二人埋在心裡頭,現在冷不妨的被她提了起來,明繡心裡又是一陣難受,見陳大娘也是關心的瞧著她,也只得勉強笑了笑說道:

“他們已經走了。”

陳漢武媳婦臉上露出一抹失望,情不自禁的叫著:“怎麼會走了呢?”

她的失態連陳大娘也注意到了,不由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只是心裡怎麼也不會往其它方向歪去,只是猜想著這媳婦兒只是隨意一問而已,見明繡臉色有些難看,不由得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再問下去了。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啊,你沒多留他幾天嗎?”陳漢武媳婦心裡卻是有些慌亂,總覺得平常少年雖然沒正眼瞧過她,可是心裡應該還是記得她這個人的,現在連走了也不打聲招呼,那自尊心卻是接受不了,因此也沒注意到婆婆有些訝異的眼神,直接抓了明繡緊張的問著她。

陳大娘這下可覺得奇怪了,人家少爺來親戚家玩幾天,哪有過年還不回家的樣子,她這樣抓著明繡搖是成什麼體統,因此眉毛也跟著豎了起來,嘴裡不客氣的喝斥:

“你幹什麼。”一邊罵著她一邊要將明繡的雙臂從她手裡救出來,心裡十分不滿,當時來的時候不讓她跟非要一起來,現在來了又出這麼一個妖蛾子,她拉住兒媳婦手的時候才感覺出她力氣十分大,她這常做事的人連拉了她好幾下都沒將她雙手給拉開,這才覺得有些不尋常了起來,連忙問道:

“你問這些幹什麼,關你什麼事兒?”

陳漢武媳婦這才醒過神自己之前做了什麼,連忙放開了明繡的雙手,臉孔漲得通紅,雙手死死絞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陳大娘卻顧不上理她,只是見明繡被她掐得小臉蒼白,配上她水汪的大眼睛顯得更加惹人憐愛,一邊將她抱在懷裡哄著,一邊也顧不上再教訓兒媳婦了。

陳漢武媳婦初時心裡還覺得有些害怕,怕自己心裡那些齷齪的念頭被婆婆給察覺了出來,只是等了半晌見她沒有繼續罵人,反倒是抱著明繡在哄時心裡更加憤恨,早已經忘了之前的惶恐,心裡頭開始不平衡了起來,她不哄自己這做媳婦的,反倒去哄這些不相干的人,想著一準兒是明繡將周臨淵給趕走了,看她更是不順眼,連連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