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他反而玩了這麼一手,可沒想到風迴路轉,原以為鄉下地方宅子賣不了多少錢,可是現在看來倒是好像挖到了個小金礦似的。

如果一來,葉明俊在朝中的關係,倒是變得微妙了許多,不管是分屬哪個皇子堂派,可是總有那麼一兩個人對他印象是極佳的,明裡暗裡也是照拂著,並沒有多加為難他不說,連旁人想要為難他也要思量一陣,深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哪個皇子。

他由原來貼著太子黨標籤,一下子變得好似八面玲瓏般,和誰都關係要好,可是說起來除了太子周臨淵之外,好似和誰的關係都差不多一樣,這樣的怪事兒自然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連當今聖上也是奇怪是哪個年輕人,能使得原本面和心不和的那些朝廷大臣們,竟然都有致一同的對他另眼相看,召見了幾次之後,對這年輕人印象也是很好。

大家也總算是看清楚了,新任探花郎得皇上寵幸,往後前途自然是無限,再加上他又同太子殿下交好,等到周臨淵一登大寶,又是新任的寵臣,這樣的人大家自然是積極巴結,就算有其它心思,現在也不會表現出來,一時間葉明俊在京裡倒是變得炙手可熱。

葉正華知道這個訊息時,心思越發不能自已,更是堅定了想要認回這個兒子的決定,他自己雖然上次被葉明朗氣得病倒在床不能親自再去找他,可是卻不妨礙他派人前去說服,順便撒些流言誹語等。

只是不知道為何,這些言語還沒真正開始在明面上流傳起來,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散了去,葉正華心急如焚,可是使人查來查去,都沒查出由頭來。

這時他才想起夫人於氏之前和自己提的話來,悄悄拜訪了一次自己的大舅子,兩人就這事兒商量了一陣子,他這才滿意而歸。

原本這件事於氏就已經和自己哥哥說過,但是婦道人家去說這事和葉正華親自去說這事,卻又有所不同。葉正華官位雖然不高,可他嫡出女兒葉明若卻是太子周臨淵的姬妾,再加上他行事也是穩重有加,因此於光左對他倒是另眼相看,他既然出面說這事兒,又說葉明俊是他兒子,那自然證明這件事情是可行的,至少有七八分的把握。

一番思考過後,於光左如何決定,自然不言而喻,一來此事對他實在是有好處,能和葉明俊化干戈為玉帛固然好,更令他心動的則是皇上對這位新任探花郎的寵幸程度,時常召見他不說,話裡行間說起他時隱隱帶了些讚歎的色彩。

對於他這樣從二品的官員來說,不上不下正是尷尬,要不是於光左娶了當朝禮部尚書的嫡出女兒,自己於家能不能混到這地步還不一定。

能借著葉明俊現在的勢頭,得到皇上另眼相看的話,對他於家大大有好處,更是能出一口自己之前被降為郎中,雖然後又官復原職,可是在官場,那些勢力眼兒們已經夠理由打擊自己了。

想通了這一層,於光左也沒有再猶豫,將這事兒和妻子商量了一下,雖然知道女兒和那個小姑娘有些矛盾齷齪,可是娶那位葉明繡好處十分大,一些小兒女間的矛盾往後再慢慢解決就是,再說了,葉明俊的妹妹嫁入了自己家,就是自己家的人了,到時候要怎麼拿捏,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於光左將這事兒和兒子說了一聲,他自然沒有絲毫的異議,因此在明繡剛滿十六歲後的幾天,就已經有人找了官媒上門來問了話。

明繡之前已經將葉明俊進京趕考以及遇著那位於小姐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和葉明俊說了,別說已經發生過這樣的事兒兩人算是結下了樑子,就算沒有發生這樣的事,衝著葉正華的關係,葉明俊也不會去淌這渾水。

只是今日的他已經與以往不同,因此就算是拒絕人的事兒,就算是知道於氏一家其心可誅用心險惡,他依舊是沒口出惡言,儘管已經氣得渾身有些發顫了,可是他臉上卻帶著淡淡的笑意,只是一雙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