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位。而這些營管、執事,也有神魂印記命簡放於堂部。

只要他們身死,其神魂印記命簡瞬間崩碎,堂部立即知曉。而他們身上又有堂主的神魂印記玉幣,是以堂主能夠馬上感應出他們身死的方位。

第二十六章 毫無破綻的謊言

在戰鬥之中,肖張在知道了所有人的夢境屬性之後,心中即已想出了善後之策,能不能順利過關,就只能看天了。

目前的情況是,那盜堂武教習屍骨無存,連屍體帶神魂,都被那蛇形虛影吞噬;魯掠屍體燒成了焦炭;申屠炫屍體被砸成了肉泥。

肖張略一觀察地形,突然將水系夢境挪移而出,衝向山邊的一片密林,頓時在地上衝出數道巨大的溝壑,樹木歪歪斜斜,倒了一片。

他收回水系夢境,然後掏出一枚極品獸骨丹,吞入腹中,又將那土系夢境——元力小山挪移而出,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只見他神魂控制那元力小山,往自己身上橫撞而來。

“轟。。。。”

肖張被自己的元力小山,撞得橫飛數十丈,筋斷骨折,口中鮮血狂噴而出。

他落地躺下,奄奄一息。神魂控制著小山飛近自己,將其挪移而入魂夢空間。

諸事準備就緒,肖張藉著先前吞下的獸骨丹,躺在地上養傷。

約莫一柱香時間過去,突聽高空之中一聲巨嘶,一頭兇禽緩緩降落。那兇禽翼展十數丈,其形如鷹。肖張知道,這是本堂堂主沈屠的獸寵——暴風隼。

那暴風隼還未著陸,其背上一人飛躍而下,那人一身錦衣,左胸繡著一條黑色的惡龍。其貌平常之極,中等身材。肖張知道,他就是殺堂堂主沈屠!

沈屠散開神魂感知,周遭情景,瞬間瞭然於胸。

他飛身掠起,落在肖張身前,聲色俱厲的喝問道:“怎麼回事?”

肖張被自己的小山砸得筋斷骨折,有氣無力的道:“稟。。。稟堂主,今日一早,盜堂營管魯掠,帶著其營武教習,到我營房駐地而來。為了一事,與我營營管起了爭執,兩邊大打出手。那魯掠被我營營管夢境擊殺;同一時間,那營武教習將我營營管擊殺;當時屬下反應慢了一拍,這時才運出夢境,擊中那營武教習,而他的夢境也擊中了屬下,讓屬下身受重傷。”

沈屠道:“那盜堂武教習呢?”

肖張道:“他應該也被屬下擊得重傷,逃走了。”他心中卻想:“那人早已屍骨無存,我說他身受重傷而逃,常人想來,那有極大可能喪身兇獸之口。管你們怎麼去猜想,反正死無對證了!”

沈屠皺眉不語,細細推衍,他見那魯掠的屍體被燒成焦炭,確是火系夢境所傷。他知道申屠炫為火系,是以對肖張所說的“魯掠被我營營管夢境擊殺”相吻合。又見申屠炫的屍體,顯然是被土系夢境所殺,而肖張筋斷骨折之狀,也是為土系夢境所傷。他不知那盜堂武教習是何屬性,這時也不敢斷言肖張所說屬實。他又見那幾條水系夢境衝擊出的溝壑,以及那些歪歪斜斜的樹木,他知道肖張為水系,那顯然是肖張所為,這也與肖張所說自己擊傷那盜堂武教習,而那武教習逃了的話相吻合。

沈屠道:“那魯掠與你們因何起了爭執?”

肖張故意唯唯諾諾,閃爍其詞。

沈屠厲聲道:“照實說來。”

肖張這才裝出隱瞞不了,道:“起因是,是那盜堂三名弟子,搶奪我營四名弟子所獵殺的兇獸。雙方互相拼殺,同歸於盡。”

沈屠喝道:“胡說八道,怎有如此之巧,大家同歸於盡之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這營弟子才修煉功法四個來月,而那魯掠營下弟子卻修煉功法達三年之久,怎會出現同歸於盡之局?”

肖張逼出汗水,眼光流離,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