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我用舌尖開始在他溫熱的胸膛上放肆了起來。

“啊……”伏在我身上的高大身軀微微一顫,從他的喉嚨中發出壓抑的低吟。

我得意地咬嘴輕笑,用勾魂的明眸望著他:“想要嗎?”

“當然!”

··· ···

晚上的家宴,見到了韓晫閆的眾親友團,當然還有那個鬧心的韓旻烈。

下午的時候韓晫閆拿出一本相簿,裡面珍藏著許多他母親過世前的照片,他的母親韓悠婷是我最愛的舞蹈家林祐翕的小師妹,一次舞團的公演令摩國的大公對韓悠婷一見鍾情,熱烈的情感攻勢後,一段異國佳話就此鑄成。

韓旻烈四歲時,韓悠婷帶著他一同前往大劇院彩排,結果遭遇了車禍,韓旻烈撿回了一條小命,而韓悠婷則因傷勢過重送醫的路中就斷了氣,從此撇下了他們兄弟倆,韓晫閆強調那次車禍後,韓旻烈就變得性格乖張,雖然有著惹是生非的童年與浪蕩不羈的青春期,但他的本質還是不錯的。

我聽了也只笑不語,有些人喜歡自欺欺人,時間久了假的也成了真的,狗屎也就成了金子!

所以,我安慰性地拍拍韓晫閆的肩膀,表示會不計前嫌與韓旻烈友好相處。

而那韓旻烈也似轉了性似的,一場家宴下來,表現的難得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這時的他不但英俊漂亮更顯得非常有氣質。

我將視線悄悄收回,跟韓晫閆耳語了句就往露臺走去,在餐桌前坐了一晚上,吃了太多美食,再不起來走動一下,小肚腩就要纏上我了,作為一個舞者這絕對要不得。

大露臺正對著宮廷內的花園,苗圃內一排排純白的玫瑰開的正豔,連夜風也變得柔媚了起來。

“那是我母親最愛的花兒。”

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我扯了扯嘴角,並不打算回頭,早料到這陰魂不散的人偽裝了一個晚上,骨子裡那股頑劣勁兒也該是迴歸本色的時候了。

“找我有事嗎?”我拂了拂胸前的長髮,將頭偏過。

“為什麼會是你?”他嘴角噙著令無數少女臉紅心跳的迷人微笑,星眸灼灼的望著我。

“什麼意思?”我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你愛他嗎?”本帶著三分溫和的目光瞬間凌厲了起來:“女人,你瞭解我哥多少?你甚至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我噗嗤笑出聲:“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我想答案我已經知道了。”韓旻烈冷冷撇我一眼,毫不掩飾他對我的不屑。

我明瞭了,感情眼前這位還是個懷有戀兄情節的騷年!

“對於他的身份,我之前確實不瞭解,那是因為他的有心隱瞞,又或許他是不想讓我知道有你這麼個令人頭疼的弟弟。”我回過頭,對他笑:“我眼中的韓晫閆是個很完美,很高大的男人;知道向日葵嗎?你哥他就像那充滿著生命力的向日葵,只要看到他的笑容,彷彿一切困難,一切的挫折都瞬間迎風而解,一切都不可思議的變得明朗了起來;你知道嗎?他每天睡的比我晚,卻堅持起的比我早,只為了為我做一頓可口的早餐;他會喜歡我喜歡的一切,珍惜我所珍惜的朋友;在我危難的時候第一個出現的總是他,在我悲傷的時候不離不棄的也總是他;他陪我笑陪我瘋,他用愛撫平我的傷,他是我的朋友、情人、知已!這樣的一個好男人,如果我不愛,那我想我不是腦殘就是蕾絲了吧!”

騷年聽得一愣一愣的,望著我的臉上閃過無數複雜的表情,我眼前卻倏然一亮,露臺的落地玻璃門前,之前被我誇成“絕世好男”的男人正對著我招手。

“我親愛的弟弟,讓我們好好相處吧!”

越過騷年的時候,我向他示好,然後堅定的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