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抽了一口氣。

下意識的連連移動,儘量的離慕容遠距離遠一些,生怕惹火上身了。

慕容遠略帶疑惑的低頭,待看到上面的字時,一時間驚的全身冰寒,忍不住的發抖,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身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突然想起,他先前進宮時,在路上有人快速經過他身邊時碰了他一下。

慕容遠驚的倒抽了一口氣,肯定是那個時候,有人把這東西放在他身上的。

身為朝中大臣,慕容遠深知這東西的危害性。

“什麼東西?”皇上見著眾人的反應,眉角微蹙,冷聲問道。

皇上身邊的太監聽著這話,連連下去,撿了起來,只是看清那東西時,一時間也是驚的大氣都不敢喘了。

“皇上,皇上,皇上,”那太監似乎要斷了氣般,皇上了半天,卻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到底是什麼東西?竟把你嚇成這樣?”皇上的眸子眯起,神情間隱隱多了幾分不耐,不過臉上卻也多了幾分疑惑。

“回皇上,是青斬賦。”那太監終於緩過了一口氣,驚顫顫的回道。

“什麼?”皇上的臉色速變,一雙眸子瞬間的冰到了極點,危險中是刺骨的殺意。

這青斬賦,他已經定為**,但是,慕容遠竟然帶在身上,而且還帶到了大殿之下。

頓時,整個大殿上一片的抽氣聲,整個的氣氛瞬間低沉到極點。

仿若一瞬間的冰封了。

“來人,將慕容遠打入大牢。”皇上突然的站起身,冷冷的盯著慕容遠,一字一字狠聲說道,沒有給慕容遠絲毫開口的機會,便直接的下了命令。

不過,此刻,皇上並沒有說要處置慕容遠,畢竟慕容家有先帝的保命牌。

若慕容老夫人再來求太后,只怕太后會念著舊情,皇上也有著他自己的顧慮。

“皇上,臣冤枉,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不是臣的,是有人想要害臣,皇上明鑑呀。”慕容遠這才回過神來,連聲喊冤枉,只是,卻已經晚了,已經有侍衛向前,將他帶了下去。

皇上一臉冰冷的離了朝,眾臣大氣都不敢喘,更沒有人敢說什麼,更何況這慕容大人平時為人囂張,因為有先帝的令牌,更是得意忘形,人緣極差,竟沒有人一人為他求情。

但是,皇上離開大殿,去了御書房後,南宮玉沒過了多久,便也去了御書房請求面見皇上。

沒有人知道,南宮玉去見皇上是何用意,更沒有人知道,南宮玉跟皇上說了什麼?

太后寢宮中。

“沒想到可兒這畫功這般厲害,這信女圖畫的還真是惟妙惟肖。”太后見著秦可兒畫出的畫像,毫不掩飾的稱讚。

太后因著那信女圖眼睛畫瞎的事,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又跟秦可兒極為懊惱的提了這事,秦可兒便重新畫了一張。

“可兒的畫自然是比不上母親的,母親畫的觀音像才真是傳奇。”秦可兒輕輕一笑,極為自然地說道。

“恩,你母親畫的觀音像,那自然是無人能比的。”太后微微點頭,一臉的贊同。

只是雙眸微閃,突然想起了什麼,“可兒,你會畫觀音像嗎?”

可兒這信女圖畫的這麼好,不知道畫出的觀音像會怎麼樣?

“會,可兒就曾經畫過一副,不過被慕容小姐給毀、、”秦可兒聽著太后的話,很自然的回著,只是回到了一半,似乎突然的意識到了什麼,連連住了口。

“什麼?你說的是慕容青青?慕容青青毀了你畫的觀音像,這慕容青青真是好大的膽子,可兒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后一聽,立刻怒了,事關觀音像,太后態度便立刻變了。

秦可兒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