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一白衣男子走過來道:“楊大俠,你可知道令師和林尊南決戰之事。”

楊正義站起身來,犯疑道:“在下不知,還望兄臺告知,卻不知兄臺乃為何門。”那男子道:“在下只是點蒼一無名小卒,見楊大俠你這般有興,想必你還不知你師父之事吧!”楊正義微皺眉頭,急問道:“家師到底發生了何事。”又聽那男子道:“令師半個月前給那林魔頭在黃山丹霞峰決戰時打入了萬丈深淵,生死未卜。”

楊正義心如晴天霹靂,他一把抓住白衣男子,失聲道:“不可能,不可能,你聽誰說的。”握劍的左手更是咯咯生響。那男子見楊正義臉色突變,心底不免有些驚悸,戰兢兢道:“這…這又不關我什麼事,我只是好心把此事告訴楊大俠你。”楊正義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鬆開抓住那男子的手:“楊某失態,還望兄臺見諒,兄臺可否把事情經過說得詳細些。”

那男子暗鬆了一口氣,說道:“就在一個月前,‘天封堡’林尊南向你師父下了挑戰書。兩人約定六月五日在黃山丹霞峰一決雌雄。結果當日你師父敗下陣來,還給那林尊南一掌打入了萬丈深谷,死多生少。這事本是純陽教裡傳出來的,現在江湖都已傳的沸沸揚揚了。且聽說三日前你三師弟柳殘月柳大俠已當上純陽教新任掌門人。”

“怎麼可能?憑我師父的武功怎麼可能敗在他人手中,更不用說這林尊南我此前從未聽說過。”楊正義自言道,他又問那男子道:“這‘天封堡’林尊南到底是何來頭。”那男子應道:“我也不知道,只聽江湖傳言這林尊南武功登峰造極,可謂天下已無敵手。

“怎麼可能?憑我師父的武功怎麼可能敗在他人手中,更不用說這林尊南我此前從未聽說過。”楊正義自言道,他又問那男子道:“這‘天封堡’林尊南到底是何來頭。”那男子應道:“我也不知道,只聽江湖傳言這林尊南武功登峰造極,可謂天下已無敵手。”

“你是說天下已無敵了,哪有這般誇張,我看他定不能勝過劍聖肖豪天。”不遠處一七星門弟子反駁道。

“我看劍聖武功也比丹陽真人高不到哪裡去,那林尊南既能勝得丹陽真人,劍聖也不一定是他對手。”那點蒼弟子辯道:“只是聽說此人乃一殺人魔頭,連丹陽真人都敗在他手中,看來江湖上再也找不出能鎮住此魔頭的人了。”

楊正義嘆聲道:“唉,江湖上又生惡魔,武功更是在我師父之上,看來中原武林難免再生浩劫。”楊正義坐回原位,臉上盡顯愁悵。趙宗惠道:“真沒想到令師竟是丹陽真人,難怪楊大哥你武功竟如此高強。你也別太傷感,說不定你師父並未遭遇不幸。”

楊正義自斟酌一杯酒,一飲而盡:“師父生死我當然擔憂,可我更擔心的卻是中原武林的安危。那林尊南身份神秘,武功絕頂。現在更是挑明瞭要和整個中原武林作對。”趙宗惠犯疑道:“此話怎講?”

“家師乃天下道家之本的純陽教掌門,又是當今武林盟主,武功僅仰望劍聖肖豪天一人。那林魔頭挑戰了我師父,爾後定會前去挑戰少林派,龍頭幫等天下各名門正派。而我師父既非他敵手,那少林玄空大師也非他敵手了,而劍聖這些年又云遊四海,再不管武林世事,江湖中就沒人能制服他了,中原武林的安危難免會受到威脅。”

“楊兄果是英豪之士,有前朝宰相范仲淹‘先天下之憂而憂’的氣度,實讓趙某佩服。”趙宗惠讚道。

“趙兄過獎,我楊某武功低微,卻無能為師傅報仇,說來慚愧。”

“來,我們喝酒,自古一醉解千愁。”趙宗惠知道楊正義師父才遭不幸,心情一定很失落,就端起酒杯,要和他好好喝幾杯。四人連喝數杯,趙宗惠又問道:“楊兄,你怎此前竟不知你師父和那林魔頭決戰之事?難道你這些日子不在純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