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不歡迎她。”琳直截了當地說。

亞歷克斯舉起雙手:“好吧。我去拿外套,我們兩個到酒吧裡去談。你不會反對吧,傑姬?”

傑姬聳聳肩:“隨便,不過得你買單。”

兩人來到一間酒吧。亞歷克斯覺得沒必要為琳的失禮向傑姬道歉,而傑姬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兩人點了兩杯紅酒坐定後,亞歷克斯問:“那麼,有收穫嗎?”

傑姬露出沾沾自喜的樣子;“我打聽到了參與羅茜?達夫案的法醫的名字。最關鍵的是他現在還沒有退休,是鄧迪大學的教授,名字叫大衛?索恩斯,而且顯然很出名。”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他呢?”亞歷克斯問。

“我不打算去見他,亞歷克斯,這是你的事兒。”

“我?我可不是記者。他憑什麼會見我?”

“你是這件案子的當事人。你就向他求求情,讓他給你提供點資訊,好讓這件案子有些進展。”

“我不知道該怎樣進行採訪。”亞歷克斯反駁道,“索恩斯又憑什麼要告訴我?他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好像疏忽了案子裡的什麼。”

“亞歷克斯,是你把我拖下水的,說實話,我並不喜歡你還有你那位咄咄逼人、心胸狹隘的妻子。所以我覺得你或許能讓大衛?索恩斯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兒。當然,前提是你不會談及他的疏忽之處。你可以問問那些經得起推敲的事兒,還有那些他完全有理由不寫進報告中的事兒。如果他在意自己的工作,他會幫助你的。如果他面對的是一個會讓他看起來顯得很失職的記者的話,他也同樣不願意多說什麼。”傑姬喝了點酒,做了個鬼臉,站了起來,“如果你找到什麼能讓我擺脫嫌疑的線索,及時通知我。”

琳坐在暖房中,看著海灣處的燈火。燈火包裹在潮溼的空氣中,顯得愈發詭異。他聽到前門關上的聲音,接著又聽到亞歷克斯喊:“我回來了。”還沒等亞歷克斯走過來,門鈴再次響起。不管來人是誰,她都懶得理睬。

含糊的說話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但她仍然聽不出這位來訪者是誰。接著門開了,歪呆大步走了進來。“琳。”他喊道,“我聽說你生了個漂亮的女兒,讓我看看。”

“歪呆。”琳激動地說,滿臉驚訝的表情,“你是我最沒有料到會見到的人。”

“好。”歪呆說,“希望大家都是這麼想的。”他充滿關懷地望著琳;“你還好吧?”

琳投入歪呆的懷抱;“我知道這聽起來很愚蠢,我同蒙德見面很少,但我很想他。”

“你當然會這樣。我們都很想他。我們會永遠想念他。他曾是我們的一部分,現在他不在了。得知他同上帝在一起,多多少少能讓我們感到一絲安慰。”兩人都沉默了一會,接著琳離開了歪呆的懷抱。

“你來這兒做什麼?”她問,“我以為葬禮之後你就直接回美國了。”

“我是回了美國。我把妻子和孩子們送到偏僻的山區居住,以免他們受到同我結下樑子的人的騷擾。接著我自己也人間蒸發了。我跨越邊境到了墨西哥。琳,如果沒有鐵打的肚皮,可千萬別去提華納。那裡的食物是世界上最難吃的,但是最讓人倒胃口的是美國社會的富足同墨西哥的赤貧之間的巨大差異。我真為我祖國的男男女女感到羞恥,你知道嗎,墨西哥人在驢子身上刷一道道條紋,裝成斑馬,這樣就會有遊客搶著去拍照了。我們已經把他們逼到了這種地步。”

“別向我們講你宗教的那一套了,歪呆。有話直接說出來。”琳抱怨說。

歪呆笑笑:“我已經忘了你是直來直去的人,琳。唔,打從蒙德的葬禮開始,我就一直很不安。所以我在西雅圖請了一個私家偵探。我想找出是誰給基吉的葬禮送了花圈。那個偵探查出來了,所以我決定趕回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