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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通傳。您還是先預約,改天再來吧。”
她正在交涉中,不依不饒地說道,“我是景理事在香港的朋友,我姓林,只要你們說一聲,他就會知道的。”
前臺小姐一臉為難。
正在這個尷尬時候,腦後忽然響起一道男聲,“什麼事?”
林嵐狐疑地扭頭,對上了一個面板白皙纖瘦的男人,衣著光鮮,他的笑容有種安然的明媚感,他開口問道,“你是景理事的朋友?”
其實就連林嵐也不能肯定,他們之間到底算不算朋友,可她還是點了頭。
男人繼而望向前臺,衝著客服人員吩咐一聲,“替這位林小姐通傳一下。”
林嵐當下感激的道謝,男人又是微微一笑,禮貌溫和地走入電梯,消失不見了蹤影。
而前臺這邊,經過聯絡後果然順利而上。
辦公室裡的他坐在大班椅上批閱著檔案,並沒有抬頭,待她走近一些,才收了筆合上檔案,不疾不徐地望向她。一雙黑色眼眸,冷的像冰,優雅孤傲如他,還是那時所認識的他。一年不見,他卻還鮮活地活在她的記憶裡,此刻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一時忘記說話。
“坐。”
他低沉的聲音醇厚,如同那一晚他手中晃動的琥珀色美酒。
林嵐拘謹地站直,輕聲喊道,“風先生。”
林嵐來到他面前坐下,他也不詢問,詢問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反是她先慌張起來。
早早就想好見面的說辭,她便脫口而出,“我是來還你手帕的。”
風景辛凝望著她,他的思緒也有一瞬的恍惚。只見她開啟包,小心地拿出那塊手帕,雙手遞到他的面前。
他想到那年的偶遇。
這個女孩子,在馬路中間那樣茫然無助。下車替她解決了麻煩,她反是大哭起來。那時她的頭髮還沒那麼長,到肩膀左右,他只是想起了母親,剪短頭髮的她,抱著他哭的時候,也會委屈皺眉,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
林嵐的手在半空中僵了片刻,他這才伸手接過。
手帕有著絲滑的觸覺,洗的很乾淨,儲存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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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辛低頭望去。
那一角的藍色圖案更加模糊,手指觸過那幾個英文字母,忽然覺得有些遙遠。
“嗡嗡——”
按下接聽鍵,秘書的聲音打破寂靜,迴響而起,“景理事,方院長已經到了。”
林嵐知道他是有事要忙,於是也不再打擾,急忙說道,“那我先走了。”
“號碼。”他卻說。
林嵐著實怔了下,又聽見他說,“聯絡方式,留一個。”
那張便條紙隨即放到他面前,他則是遞了張名片。
耳邊是關門聲,他瞥過那墨黑的字跡,視線停留在這方手帕上。
四月下旬,風景辛被告一案,最終以宣告犯罪證據不足而結案。
而風琳一口擔下所有罪刑,被判死刑。
判刑那日,除了家屬之外沒有外人在場。
風家人等望著風琳出現,她由警察帶著走入法庭。她站在法庭中央,接受法律的懲罰。她的神情很平靜,一一望過眾人,聽到死刑的宣判,她沒有半點驚慌,似乎是得到了心靈上的解脫。而風國華接受不了打擊,離開法庭就昏倒了。
“媽!”風淮名喊她。
風琳回頭望向他,滿是不捨。
風琳又是望向了風景辛,她的眼神包含了太多的千言萬語,哽咽著想說什麼,卻無從訴說。她被警員帶著離開,沉重的手銬腳銬,她即將面對的是人生最終的末日。
她只說了一句,“要好好的。”
聽訊席而坐的高巖,一動不動,他彷彿被